“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我现在是堂嫂的证人,如何没有说话的权利?再者,我已经不小了,亦能分辨是非黑白,总不会胡说八道,诬陷好人。”刘楠据理力争。
里正想说,他不怕她诬陷好人,就怕她替坏人脱罪。
“刘楠,此番大伯前来询问你堂嫂,不过是想听她怎么解释村民口中之事。你即便是证人,此刻也不需你证实什么,所以你还是回家去吧!省得在此耽误大伯的正事。”
“大伯这话,侄女可就听不懂了。即便是县老爷断案,也是要收集人证物证,方可断定是非曲直。大伯既然是来询问事情对错,自然少不了要有证人从旁辅助,才好方便了解事情经过不是?大伯怎能光凭一方说辞便轻言断定?这若是传出去,不但有失公道,就连大伯您也受人非议。既是如此,为何不等侄女将事
情的经过说完,再从旁取证?”
里正:“......”
“还有啊!里正大伯之前所言,纯属......”
“刘楠!”里正扬眉,一脸忍无可忍。
“里正大伯,有什么话您说便是,我听着呢!”搬来小杌子端坐好。
里正:“......”
“大伯怎么不说了?您若是不说,那我便来说说那日我爹和堂嫂的情况吧!对了,还有县老爷家的七公子。嗯,还有那个曾铁牛。当时呢!是这么一回事,我爹他喝醉了酒,然后......”
“行了,行了,你别给我扯那些没用的,我不听!”知道对方在维护窦芙,里正不耐烦的臭脾气顿时涌了上来。
“这怎么能是没用的?侄女也是为了大伯着想啊!您想啊!但凡是流言,皆因证据不足而引起。倘若因此小小流言,而有损里正大伯您的威武神断,那岂不是得不偿失?更何况......”
“刘楠,大伯今日算是看出来了。”里正无比心累再次打断道。
“什么?”
“大伯平时看你除了被你爹娇惯了些,到还是个谦虚懂礼的好姑娘。可如今看来,你和你那不着调的爹一样糊涂,是非不分。”
一扯上她爹,刘楠就不乐意了。
“大伯怎么这般说话。我爹他虽然有时候是有些那啥,可那是因为喝醉了酒。平时他......”
“哼!你爹平时也正经不到哪儿去。没事了尽出去瞎扯,将我们刘家村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可我看里正大伯说这话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