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凤急了,伸手想要推开窦芙,便被另一只手给挡了下来。
“你作甚?”一名国字脸,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劫住了窦凤伸出去想要推搡窦芙的手。
“曾铁牛,你让开!”窦凤看清来人,面色十分的不愉,特别是对方还好像误会她打了窦芙。
“你不打人了,我便放开。”曾铁牛面容古板,声音浑厚沙哑的像是隔了一层木板,听起来怪怪的。
窦凤怒了。
“曾铁牛,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儿?竟敢跟我叫板!快放开,否则我便喊非礼了。”窦凤气的大叫,被曾铁牛钢铁般粗糙的手指禁锢住,手臂被拽的隐隐发疼。
“你不打人了,我便放开。”曾铁牛面色不改,声音浑厚嘶哑,还是之前的那句话。
窦凤一阵恼火,忍不住的破口骂道:“丑八怪,老矜夫,你敢再这般抓着我,我便回去告诉我阿娘。”
“你不打人了,我便放开。”曾铁牛依旧是那句老话。
窦凤:“......”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就是一个疯子,神经病。可这一折腾下来,她想走也已经晚了。
“光是不打人还不成,还得赔礼道歉。方才我们都瞧见了,是你把人家推到在地,还想用脚去踹芙娘。”附近另一名赶来的庄稼汉也为窦芙说话道。
窦凤险些被气的吐血。
“我何时推她了。是她自己故意摔倒在地,然后想......”
“呵,人家又不疯,怎会故意摔倒在地,还整成这般狼狈。难道只是为了诬陷你不成?”庄稼汉问。
窦凤:“可不就是。”
“可惜我们没瞧见,只瞧见了你出手打人。”庄稼汉道。
窦凤:“......你,你们,你们分明就是故意欺负我!”
“我们只是用事实说话。你看,方才若不是铁牛拦
住了你,你这一推,芙娘还不得被你推沟里去?”庄稼汉指着一旁的田坎沟说话。
窦凤争辩。“我说了没有便没有,信不信由你们。”然后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大叫道:“我知道了,你们两鳏夫该不会是在打她这个小寡妇的主意,所以才刻意诬陷我,想要赢得小寡妇的青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