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不是!”段氏最后肯定道。
“既然本县令判的公正,来人啊!将这恶妇押下去,先关她个十天半个月,再......”
“青天大老爷,民妇冤枉,冤枉啊!”段氏再次叫嚷起来。
穆鸠:“......”
“青天大老爷,民妇真的冤枉。在家虐打老大家孩子的人不是民妇,而是民妇的二儿子媳妇李氏。贿赂您的更不是民妇,而是民妇二儿子家的女儿窦凤。这事,大家都亲眼瞧见的,与民妇毫无关系啊!”段氏解释。
李氏,窦凤:“......”
“哦!是吗?”穆鸠十分的怀疑。
“是是是!青天大老爷若是不信,可直接询问民妇的长子窦草根。”段氏立即拉过还在发愣的儿子窦草根。急道:“你个呆子,还不赶紧的向青天大老爷好生解释。”
窦草根老脸一红,憋了好半晌,正欲说话,便见李氏拉着女儿反应快的跪倒在地,忙于解释道:“青天
大老爷,民妇和小女冤枉啊!”
穆鸠冷哼。“你们都冤枉,那就是本县令糊涂?”
“不不不。”李氏母女急忙摇头。尽管段氏朝她们递去威胁的目光,李氏还是立即申辩道:“青天大老爷明察。民妇平素虽偶尔对她们三姐妹是有过拳脚相加。但,但那都是听人指使,所以才敢,才敢......小女也是受她阿奶......”
“放你娘的屁!青天大老爷,您可千万别听这贱妇胡说。她是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驴急了撅蹄子,牛急了......总之......”
“肃静!肃静!”穆鸠再次将惊堂木拍的“啪啪”作响,十分不耐听段氏的一通污糟之词。
“威武!”大堂两边的杀威棒立时敲的“噔噔”大响。
段氏与李氏皆识相的闭了嘴,皆不满的睨了对方一眼,然后扭开。
穆鸠也觉得此事有些为难。本以为三两句话便能打发的事,不曾想遇到了两个难缠的主。犹豫一番后,穆鸠决定将这烫手的山芋扔给她们自己人。
“窦草根,既然她们二人争辩不清楚,那本县令便来问你。她们二人到底谁真谁假?”
窦草根又一愣。他抬首偷偷瞧了眼自家老娘与弟媳,眉头拧成了一条麻花。
这两边都不好得罪,他还真不好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