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觉得自从窦芙嫁到他们刘家村来后,就没一件好事。想到上次李氏母女泼黑狗血的事,里正更糟心了。
“大伯,此事…”
“正德,你听大伯的准没错。再者,你寡嫂上次自己都承认了,自己是天煞孤星。你与她生活在一起,这往后若有个万一,我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阿爹,死去的阿娘,死去的…”
“大伯,您先听我把话说完。”
“你不必再为那灾妇辩解。”一脸我不听的神情。
刘正德:“…大伯,小侄先不说那道长所言是否属
实。堂伯父送兔肉一事,小侄自会问个清楚明白再做打算,以免坏了寡嫂和堂伯父的名声,还望大伯宽限几日,再做商议。”
里正脸色不好看,但刘正德都这般说了,他自然不好再施压多言,交代了几句体面话便回去了。
刘正德的脸色亦不怎么好看。
窦芙正支着脑袋在饭桌上打盹,见刘正德终于进来了,这才摇了摇昏昏欲睡的脑袋,打着哈欠道:“说完了啊!说完了开饭。”
刘正德板着脸。“嫂嫂…”
“嗯?”
“正德敢问嫂嫂,当初说愿在刘家守寡一事,可还作数?”面色严谨。
“作数啊!怎么了?”
窦芙忙着盛饭,倒是没有注意他的神色。
“那,那嫂嫂为何,为何…与堂伯父他…”
“你是说,你堂伯父上次送来兔肉的事?”窦芙反应过来。
“是。我方才…”
“哦!你堂伯父上次在山里抓了只野兔子,说一个人吃不完,便送了些过来,不过我没收下。怎么,有什么问题吗?”窦芙问。
她面色平静,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这反而令原本气恼的刘正德一时无语。
“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里正他来就是与你说起此事吗?”
刘正德见她此刻神情坦荡,反而为自己方才的失言恼怒感到难堪。可话既已出口,他还是点头承认道:“是。”
窦芙倒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