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飘着一股浓郁的药香味,安溪把江潮赶到木桶里坐下,药水直接漫过了胸线。

“江潮,我待会给你按按,药水吸收的会更快一点,会有点疼,你要是忍不住痛就叫出来,反正我不会笑话你的。”

江潮点点头,闭上眼睛靠在木桶的边缘上。这个木桶本来就是安溪买回来泡药浴的,只是之前一直没派上用场,现在也是头一回用上。

安溪把手伸进水里,在药水里滑了几下,然后沿着他肌肉的脉络轻轻地按着。由轻到重是一个渐近的过程,安溪很有耐心,只是江潮的呻.吟让她耳尖有些发红。

安溪撩起衣袖绕到他身后用一只手封住他的嘴巴,“江潮,你能不能不要叫地那么销.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干嘛呢!”

“不是你说让我忍不住就叫出来的”,江潮有些委屈地说道。

安溪一噎,“我是让你痛地忍不住就叫出来,你是痛吗?我怎么觉得你特别享受呢!”

“就是痛地忍不住”,江潮眉头一皱,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安溪在他身上拍了一巴掌,越发使狠劲地在他伤口上按了起来。

装!接着装!

“嘶!疼!”江潮抓着安溪纤细的手腕。

安溪到底是心疼他的,让手劲轻了下去,直到水温降了下去,才让他起身把衣服穿好。

雨渐渐小了下来,黄树深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跟他打了半小时的男人下手是真的狠,还专门往人软肋上打,要不是他机灵,早就被打废了。

不过这么久以来,头一次打的这么痛快过。以前跟战友切磋,大家不敢真下死手,束手束脚的,感觉上就是缺了那么一点。

“江潮,老子记住你了”,黄树深扭了扭脸往寝室楼走去。

推开寝室门的时候,几个室友的视线齐刷刷地打在他身上。

“操,老黄你这是干嘛了,怎么这么惨!”

“难道是跟妹子出去玩,手脚不老实,被人打了。”

“哪个妹子这么厉害,能把老黄打成这个鬼样子。”

在室友叽叽喳喳地打趣声中,黄树深把湿衣服脱了扔在凳子上,在柜子里翻了件衣服套在身上才匆匆爬上床。

“对安溪有心思的都断了念头吧!尤其是你老张。”黄树深躲进被子里直抽气,真的贼她妈疼了。

“老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就是喜欢人家,也不能阻止我们追求人家啊!”

“我喜欢你妈,知道我身上的伤是谁打的吗?”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