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头儿这下来了兴致,忙催道:
“走走走,我跟你去厨房,到哪里我都护着你。走吧。”
师徒二人又到厨房去捣乱了,当然,捣乱的只是墨老头儿,雪见可是正儿八经的做了几个菜,两人连地都不挪了,就在厨房里搭了个桌子就开吃起来。
让亲王府的下人们看得不知所措。这是亲王与亲王?
主管厨房的厨娘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说出去别人哪会信啊,亲王啊,一府的下人不用,自己下厨,还在厨下这种油腻的地方吃饭,这让那一群奴才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要不是程总管来,淡淡的一挥手道:
“你们都下去吧,伍厨娘,等明天早上早点安排人来收拾就是,今天过年,你们回你们家去过年吧,别扰了主子的兴致。”
雪见和师父都在喝酒,雪见这可是第一回喝,不过喝了两三杯后,雪见的话就多起来了。拉着师父道:
“师父,这辈子我最要感谢的人就是你了!”
墨老头儿才不管她说什么呢,趁她分神,忙把一块肥肠送进嘴里。雪见又道:
“师父,一个人可以活几辈子?我活了两辈子了!哈......这就是我的来生啊......”
雪见醉了。墨老头儿竖起耳朵听了一下,周围没有人,也就不在意雪见发发酒疯。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啊!”
“师父,要不,我做几首诗给你听听?”
“要什么样的呢?豪放的?还是婉约的?”
“都行!”
墨老头儿头也不抬的边吃边回了声。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雪见趁着酒兴,大声唱起了这首将进酒,却不想引得了墨老头儿心底的那些压抑了很久的东西,听着雪见的颂唱,墨老头儿哭了!随手翻过一个碗来。用筷子击打着和声着雪见。雪见正唱到“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时,墨老头儿突然爆起,一下子冲出厨房,雪见醉薰薰的跟着飞身出来。却看到走廊下站了几个人。
正是程总管带着皇上和连去尘还有梁声越过来找雪见,他们本来是等不及了,想来见见陆家主。却不想在这里听到了雪见的颂唱,连去尘和梁声越对看一眼,都是在心中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