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见点点头道:
“这么说来,你们家有家传的打井的绝招了?”
那老者又躬身道:
“回亲王,绝招谈不上,小民一家就靠这个手艺为生。小民年轻时也打井,现在老了,不行了。把活交给了两个儿子。现在他们在外做工,就是在帮人打井。”
雪见点点头道:
“那这口井有多深?”
“哟,这个可就有点深。说是当年我爷也是个犟驴,不打出水来就不停。据说这个井打了近十丈!然后才感觉到下面的土是湿的,我爷上来拿个什么工具,还没下去,下面的水就开始冒了出来了。”
雪见点点头又说道:
“那你们帮着打井,你们可知道这周围的打井的情况!比如说还有什么地方也打出来这种水了?或是打出来不一样的东西了?”
那老者摇摇头道:
“别的地方虽然还是这样的水,但没这里的黑。”
雪见懂他的意思,就是说这里的水井最深。雪见看看周围,还只有先看到的那个小山最高,那就是说,在那小山看所能看到的地方,都是这样的地。
雪见对身后的石春道:
“给这几位老人家一人一锭银子。先留下,小惠,把刚才老者所说的一些数据都记下来。回头有用。然后叫来傅景浩带来的其中之一的一个人道:
“你先留在这里,就做一个事,和这几个老人聊,把聊的东西都给我记下来,就聊这里的人和事,吃的什么,生没生病,有多少人,这个村有多大,管理这里的人怎么样,这些我都要知道,我现在没时间了,你把你了解的都记下来,小惠也先留下,我们回来时会找你们的。我们得先去县城。”
众人也不知道地了的意思是什么,但都听她的安排。雪见给两个年轻人都留下了些吃的和用的。也留了一匹马。然后驾车快速的离开了这个小山村。
这次一行人急赶路,路上傅景浩问道:
“雪儿,那些黑色的水是什么?”
雪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