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去尘感叹道:
“真是太血腥了!”
雪见语一顿,悻悻道:
“这不是说用来吓人么?”
连去尘浅笑一下道:
“怎么吓?讲给他听?他是不会怕的。”
雪见叹口气道:
“唉,那就只有用心理战这一招了。”
“什么叫心理战?”
傅景浩总觉得雪见时不时说一个词语是自己听都没有听过的。但还是不耻下问的问了一句。
雪见想想道:
“就是这样,假如一个人不怕死,但等死的滋味怕也不好受。有人不怕死,另一个人就把他的眼睛蒙起来,说你不怕死,那好,我就放你的血,让你慢慢的血尽而亡!”
“其实做的不是真的杀了他,只是用一把冰了的刀,在他这里划了一下,然后在另一边放上一个会响的盆,慢慢往里滴水,但他听来就是自己的血在滴的声音。好多人都受不了这个,不怕的只求的是速死,但慢慢儿的死还是会怕了。”
连去尘感兴趣道:
“这个办法不错。我觉得可以试一下。又不是真的弄死他。”
傅景浩听了就跃跃欲试,想去提一个人来试。雪见道:
“提出来的人,就不要再放回去了。都要单独审才行。”
傅景浩点点头,去带了两个自己的人做了一下准备,然后就去把四个人中看上去白嫩一点的一个人带走了。
傅景浩准备的房间就是在地牢的另一端,离这边有些远,因为亲王府内本来就没关过什么人,所以这些地方都有些霉臭味。人一走进去,就有股子阴寒。
傅景浩把人带到里面,因为这四个人的腿骨都是被打坏了的,一个也站不起来了的,关了一天了,也没人去管他们,他们身上的臭味可想而知了。傅景浩都有些受不了,另一个人道:
“等一下,我去搞一桶水来。”
不一会儿,那人提了一大桶水来,却不是热水,另一个人也不管,伸手就把那个人犯的衣服给脱了,这大冬天的这样一脱,那人自然反应的就抱紧了自己。还不等他缓过气来,另一人提起水桶就对着他倒了下去,这倒是冲走了他身上的一些肮脏的味,但人却被冷得有些受不住了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