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么？”白墨看了一眼桑之，又笑了出来，“我担心桑之姑娘没有以后了呢。”

云依裴的心咯噔了一下，盯着白墨没有出声。

他意外的是，似月远远在旁边看着，似乎并没有上前阻止的打算。

难道她知道什么？

桑之抬头看了一眼云依裴，发现他面色铁青，脸色格外地差，便握着他的手，冲他摇了摇头。

“别担心。”

“方才听桑之姑娘说到无霜上神，你们可知无霜上神是如何死的？”

桑之沉默了。

若是梦里是曾经发生过的事，那无霜便是为救云依裴而死。

偷了神丹，被贬下凡？

所有的目光齐齐地看向白墨，都没有说话。

白墨心里甚是满意，道：“云依裴，你可知无霜上神为何而死？”

云依裴面色凝重，道：“偷了神丹。”

他的记忆中，无霜是为偷了王母的驻颜神丹，而被贬下凡…如今白墨提起这个做什么？难道是无霜的死另有隐情？

那是桑之的前世，以前他不在乎，但如今不一样。

“对，你猜猜，她偷了这神丹是要做什么？”

云依裴看了一眼桑之，发现她脸色苍白，不由得有些心疼起来，摇了摇头。

天界传闻，是无霜有衰老迹象，因为无法忍受自己的倾世容颜老去，便去偷了王母的驻颜丹…莫非是隐情么？

看着云依裴迷惑的表情，白墨笑了起来，道：“你想想，你那时候正在做什么？”

云依裴的心咯噔了一下，莫非是与他有关？

不等他想明白的，白墨又道：“你若是忘了，我可以提醒你，你因为神魔一战，受了极重的伤，甚至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来…你猜猜，究竟是谁救了你？”

云依裴蹙着眉，看向桑之。

莫非…是无霜？

可他与无霜并无交集，她为什么要救他？

云依裴盯着桑之的面容，似乎是想从她那里知道答案。

桑之瞧见云依裴这个眼神，心一沉，道：“我在你的梦里见过无霜…她偷神丹…是为了救你…”

她的心里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