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之回过头，盯着白墨看，道：“无论你那位妻子对你做了什么，我终究不是她，先前骗你是我不对，被你这么一咬，我也算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咱们也算扯平了…”

絮絮叨叨说了很久，也没有见着秋凝回来，觉得口有些渴，正要起床去倒水喝，刚要站起来，发现衣服被白墨的爪子给勾住了。

“…”

她伸出手，把白墨的爪子从衣服上挪开，没想到白墨的爪子勾得更牢了，怎么扯都扯不掉。

“你憎恨我，就因为我是妖怪？”白墨喃喃道，也不知是在说梦话，还是在对桑之说。

听着语气，着实不像是跟自己说的。

莫非真是他那位什么妻子？

既然是心结，那便要找到心结的源头，桑之根本不知道那时候他们发生了什么，更无从开解。

“沈桑之，你这个骗子。”

嗯？

桑之的回过神来，这回倒是指名道姓地骂了，果然还是很介意。

“胡说，我不是个骗子。”

“云依裴有什么好，长得没有小爷体贴，还没有小爷这么俊俏。”

“…”

这回倒是像以往白墨的风格了。

桑之将白墨的爪子，从她的衣服上扯开，心里不由得有些心疼，好好的衣服，花了五两银子买的呢…刚白白墨的爪子挪开，正要悄悄地走开，不料她的动静还是惊动到了白墨，白墨猛地起身，将她扑倒在床上。

“…”

白墨看起来，还是昏迷状态，看起来又做噩梦了。

正在桑之心惊胆战，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的时候，白墨又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真是虚惊一场。

此时秋凝进门，见到这一幕，惊得水盆拿不稳，“哐当”一下摔落在地上，“啊啊啊…”

桑之听到秋凝的声音，蓦地推开白墨坐了起来，“怎、怎么了？”

“你没事？”秋凝大喜：“太好了！我以为你又被白墨给咬了呢。”

桑之尴尬地笑了两声，道：“我没事…他不过发了一会疯，体力不支，又晕了过去。”

秋凝捡起水盆，“我再去打点水来。”

…

白墨的伤口伤的很深，尤其是胸口那块，再深一点，恐怕就会毙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