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绮看见那些妖怪都死了，便提着篮子走了出来，道：“那人…那人走了？”

“嗯。”

“他应该不会再有事了吧？”

桑之没有说话，小绮忽然记起来桑之找她的目的，便问道：“对了，不知道姑娘找我是想知道什么事？”

“我就想知道，玄明真人和柳如意还在不在陈府，原本陈府那些人，都去了哪里，这些，你知道么？”

小绮默了默，“知道。”

桑之原本低沉的情绪，忽的又起来了，眼睛一亮，：“

当真？”

小绮拉着桑之往巷子深处了几步，才悄声道：“前两日都不在，今儿玄明真人神神秘秘地回来了，随后便没了踪影，也没有人知道去了哪里。”

玄明真人回来了？

莫非是跟柳如意他们闹翻了？

桑之顿了顿，又问道：“陈烨他们呢？”

“地下室里…那些公子哥儿，大部分都半死不活了，我已经有些时日没有见到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如今有没有活着。”

“那你呢？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小绮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道：“我不记得了，一群妖怪围着我…我醒来以后，便成这个样子了…至于是谁，我…”

桑之担心再继续说下去，小绮会越来越难过，忙道：“无论是谁，我会给你报仇的。”

小绮手一顿，“真…真的？”

“你也帮过我，我也会帮你的。”

小绮的眼睛里闪过惊喜，随后又像想起了什么，道：“姑娘当时给玄明真人下药…”

桑之一怔，她原以为这件事除了她自己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没想到还是被小绮察觉了，只听道小绮道：“我后来偷了姑娘的药，每日给玄明真人下一点…他本来身子已经很虚弱了，可不知为何，这次回来，像是变了个人，变得癫狂，我担心…”

桑之宽慰道：“你大可不用担心，我不会跟他们正面刚…”默了默，又道：“陈府你还是不要回去了，尽早去投胎吧”

“心愿未了，我是不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