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出去溜达了一圈,也着实也没打听道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严月时看着两人回来,什么话也没说,自顾自地在喝茶。
桑之总觉得,自从他跳了一次楼以后,变得怪怪的,但又不知道哪里怪怪的。
宁逸轩相对桑之来说,更没心没肺,笑道:“今天严兄精神很好哇,那我们也就放心啦。”
严月时喝茶的手顿了顿,面容之中露出一点点尴尬的神色,随即又恢复了正常,道:“多谢宁公子关心,你们二位大可不必关心我,上次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
“只要严兄不要想不开,那便比什么都好。”
严月时偷偷看了桑之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
桑之原本安安静静地当个旁听人员,如今被严月时这么不经意地一瞥,倒感觉她才是这个唇枪舌战中的核心一员一样。
宁逸轩倒是没有多大恶意,他向来想到什么说什么,极少藏着掖着,如今也是一样。
可严月时天生敏感,经不得激,无心的几句话,对于他来说就是莫大的讽刺。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地说了许久,到最后严月时最后也不想接腔了,就自顾自地喝茶。
宁逸轩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道了句歉,还未等严月时间说话,便拉着桑之开溜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严公子说话能不这么阴阳怪气。”宁逸轩吐槽了两句,“明明是个大男人,说话却捏着嗓子说,这也就算了,怎么说话总一股火气味,感觉是我们欠他的一样。”
桑之一路听着宁逸轩吐槽,也没有说话,直到宁逸轩说了一路,她听得耳茧都快出来了,便道:“好了好了,严公子他不过是难过,心思敏感了一些,我们不招惹就是。”
宁逸轩又嘟囔了两声,终是换了话题。
那日云依裴还没有回来。
桑之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她生怕云依裴此时需要有人帮忙,可偏偏她却不在。
白墨和颜安也不知所踪,不知道是死是活。
像是想起了什么,桑之眼睛一亮,大步往前走去。
宁逸轩在后面追赶,大喊:“喂,你去哪儿?”
桑之来到了如星的房间,敲了敲门,发现没有人应,不由得有些泄气,正欲离开的时候,便听到里面如星冷冷的
声音,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