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云依裴的话，仿佛给了桑之沉重的一击。

不是讨厌，那就是喜欢咯？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孩子？”桑之忽然想起了无霜那张举世无双的美丽脸庞，不知不觉又问道：“她有没有无霜上神这么好看？”

没有…

桑之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心底的那个声音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低落，又在叫嚣道：“你看你看…自卑吧？你不过是一个渺小的凡人，凭什么跟神并肩？”

“无霜？”

这是桑之第二次提无霜了。不知道她在幻境里看见了什么，竟使得她念念不忘。

“对，无霜上神，仙君可还记得？就连白陀，也不及她美…”

云依裴摇了摇头，“我听过她的名字…也应当看过。”

但是长什么样，他是一点也不记得了。

居然还有人真的不看脸啊！

噢，不对，可能仙人就是不看脸的。

桑之忽然又沉默起来。

“你瞧瞧，无霜这么好看，可是那云依裴，却连她的脸都记不住，你还妄想喜欢他，哈哈哈…真是可笑

，可笑啊…”

云依裴注意到了桑之的的表情，低声道：“对不住…我实在不记得了。”

“仙君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也不是无霜上神…”桑之的声音很低，像是喃喃自语，不过，那声音依然一字不差地被云依裴听了去。

他其实最心底的话，并没有跟桑之说，她现在情绪低迷，对他而言，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关于桑之的心思，云依裴不是不想猜，而是在这里，实在没有猜的必要，他直接了当，道：“我方才说的那人，是桑之…”顿了顿，又道：“如果给你带来困扰，我先跟你道歉。”

什、什么？

桑之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仙君说的那个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