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仙君呢?仙君上哪去了?”
似月笑了笑,道:“仙君呀…仙君睡着了,得很多年很多年以后才能回来呢。”
“什么?”
桑之一怔,脚踩不稳,忙扶着身边的墙,手还在不停地颤抖,道:“仙君…仙君是不是死了…”
似月垂眸,道:“嗯。”
…
白墨坐在桑之的床前,蹙着眉看着桑之手舞足蹈,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他是天黑的时候进来的,那时候敲了许久的梦,都没有见到桑之来开门,但是能听到她在里面鬼喊鬼叫,心里担心,便硬闯了进来。
“呜呜呜…”
桑之忽的又哭了起来,眼泪几乎要将枕巾给浸湿了。
白墨伸手过去,欲要将桑之脸上的泪痕擦干净,手刚触及到桑之光滑柔软的脸颊,便被紧紧地拽住了,白墨一怔,甩了甩,但桑之的手劲大,硬是死死拽住,怎么都不肯松开。
“仙君…”桑之朱唇轻启,缓缓道。
白墨一听,登时冷下脸,一把桑之推开,哼声道:
“我不是你的仙君。”
桑之手猛地撞在墙上,发出“呲”地一声,随后大骂道:“白墨,你个神经病!”
“你才神经病!女疯子!”白墨哼地偏过头,不再去看她。
半晌,好像意识到什么,嘴角勾出一个弧度,抓着桑之的手问道:“沈桑之,你记得我的对不对?你没失去记忆对不对?”
虽然仅仅凭着这一声“仙君”、“白墨”,并不能证明桑之并没有失去记忆,但是起码总比那一声声的“云公子”、“白公子”好了许多。
但桑之已经梦呓了许久,还出了一身冷汗,想来是在做着噩梦的。白墨道行不高,并不能看出个所以,眼看着桑之的神情愈来愈恐惧,便咬着牙去求云依裴。
可恨的是,云依裴居然不在。
房间里空荡荡的,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该死的云依裴,需要人的时候,总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白墨回来的路上,边走边骂,并没有注意脚下的路,一路上骂骂咧咧的,格外地不痛快,知道眼前一把
黑色的大刀“嗖”地一下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才从骂人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糟糕。
是如星那个凶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