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青丘,受尽冷眼,又有什么错?”白墨强压着怒火,又继续说道:“若不是你非要她做这个做那个,若不是你非要置她于死地,她也用不着使这些法子!”
白陀的心如同被人刺了一刀,不可思议道:“她对
你如此,你竟还帮她说话?”
“我的事不需要你们评判,不需要你们插手。”白墨冷冷说完,拂袖而去。
他要找沈桑之问个明白,旁人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说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可知白璃为了找你,吃了多少苦?”白陀见着白墨不管不顾地离开,心里的火气登时涌了上来,追出去问道:“那个凡人究竟有什么好?”
可白墨越走越远,没有回头。
白墨着急地往自己宫殿里赶,一路上许多宫婢行礼,他睁眼都没瞧上一眼,随便应了一声,匆匆离去。
他太想知道真相了,他想知道他的一番心意,有没有被辜负,就算桑之当真欺骗了他,他也要听她亲口说出欺骗这两个字,不然他绝不罢休,绝不相信。
寒翎正从白墨的宫殿里出来,撞见白墨,忽的一惊,“小侄子,这么着急做什么?”
白墨瞟了他一眼,不作理会,大步往前迈去。寒翎暗叫不好,连忙跟了上去。
“沈桑之,你给我出来!”白墨大吼道,快步走向
了桑之原来呆的房间,可整个房间空空如也,没有桑之的踪影,也没有秋凝的身影。
他的心登时凉了半截,不甘心又在整个院子里找,但所有的丫鬟唯唯诺诺,都说没有看见桑之的影子,他不由得气急,回头揪住寒翎的衣领问道:“沈桑之呢?秋凝呢?”
寒翎赔笑了两声,道:“我、我怎么知道啊?”
“你不是与秋凝一同回来的?秋凝人呢?”
“秋凝啊…”寒翎的眼神暗了暗,说道:“秋凝离开了。”
“沈桑之呢?”
看着白墨生气的样子,原本心里苦涩得很,忽的就笑了出来。白墨一怔,松开了寒翎,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寒翎整了整凌乱的衣衫,道:“我笑你,跟我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