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能见到她的时间很少,仅见过的几次,她都一脸疲惫,原是为了白墨的事情奔波。
什么时候遇见南慕的呢?
那是一个下雨天,那是白璃回来了两天,又匆匆走掉了,他甚至连她一眼都没有瞧上,他心里郁闷,便到青丘的街头乱晃。远处有一个穿着月白衣衫的女子打着伞,一动不动地站在大街上,似乎是在等他的到来。
“公子,可是有心事?”那女子的五官平淡,组合起来却极具魅惑力,声音带着些勾魂的意味。
白岚原本有气,但女子那张又清纯又魅惑的脸实在让他没法对她撒气,想了想,用最温和的语气说道:“不需要。”
女子柔软的手附了上来,搭在他的手背上,说道:“天冷,进来坐坐。”她的声音带着蛊惑,,让他再
也没了招架能力,木偶一般地跟着女子进了逍遥酒馆。
南慕究竟是怎么说服他的,他已经忘了,他的胸中燃烧这熊熊的怒火,想要去为白璃讨回公道,稀里糊涂地就跟南慕合了作。
青丘越来越乱,可白陀那家伙,居然为了所谓的爱情,不管不顾地去了九明山,一去便是一个多月,青丘几乎所有的事务都是白染在打理,这也越发坚定了白岚要推到白陀的决心。
再后来,白璃回来了。
南慕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将白璃掉了包。他当时气急了,想要跟南慕一刀两断,可人一旦踏入了黑暗,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他的诸多把柄在南慕手上,如此一来,他只得一边跟南慕讨价还价,又一边为她打掩护。
若不是上次见着沈桑之戴着那支莫名其妙的簪子,南慕也不会愚蠢到在宫里现身。
白墨昂起头,愤愤地看着白岚,纵身一跃,来到了屋檐上,“笨蛋,被这个女人耍的团团转,人家还只
是一个分身,正主还不在这儿呢。”
南慕的分身越来越淡,越来越淡,云依裴叹了一声,说道:“正主已经将此分身抛弃了,就算我们囚着她,也毫无作用。”
白岚也不是不知道那个南慕仅仅是一个分身而已,可既然能帮他,是什么有这么重要么?对着那张温柔清丽的脸,无喜无悲,白岚觉得她是真的生气了,又或是对他失望透了,本欲说出口的话,又吞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