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便睡吧,反正小爷的胸膛也是暖得很。”
桑之又是一阵脸红,没有吭声。白墨轻轻瞥了她一眼,两人恰好对上了眼,于是,白墨挑着眉轻笑,桑之吓得赶紧闭上了眼。
再后来,便是沉默。
天微微泛着青色的时候,白墨抱着桑之抵达了王宫。扫地的小丫鬟看见他怀里一个血淋淋的人,吓了一跳,飞奔着去跟白陀汇报。
路过银月殿的时候,遇见了白岚。白岚并非皇亲国戚,而只是白墨捡回来的一个孤儿,赐予了“白”这一姓,但身份,却是仅仅是一个将军的身份。
白墨小时候顽皮,不爱修炼,不爱做功课,也因此常常被白岚取笑,谁曾想到,风水轮流转,如今的白岚,竟是连白染的都不如。
兴许是他丢失记忆的这几千年,白家又发生了什么变故,白墨只觉得,许多事情,与记忆中完全不一样了。
白岚见着白墨怀里抱着桑之,沉着脸,问道:“怎么,最近口味换了?”
对于白岚这种阴阳怪气地嘲讽,白墨通常都是选择忽视。他绕开白岚,疾步往自己的宫殿里走去。
秋凝正在院子里陪着痴痴傻傻的寒翎玩,忽然见着白墨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走了进来,吓了一跳,问道:“这…这是谁?”
原来认不得的不是只有他白墨一人啊。秋凝那丫头也完全不知道呢。
白墨也不打算说,匆匆留下一句,“快去禀报慈安长老和我姐。”说罢,头也不回地抱着桑之进了屋。
秋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那个小公子浑身是血,甚是可怖,也不敢耽搁,于是急急忙忙地跑去将此事告诉白陀和慈安。
云依裴在白陀的寝宫里,听着秋凝禀报完,也跟着白陀一起过来了。
他们几人到房里的时候,发现白墨握着小公子的手,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见着他们走进来,心里一惊,笑嘻嘻地将手负在了身后。
白陀瞪了他一眼,缓缓走进来,冷声笑了笑,道:“白墨,有能耐啊,最近跑出去跑了一天。”
“我找到最近在青丘为非作歹的歹徒了。”
白陀看起来不惊讶,冷声说道:“此事不需要你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