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醉酒
即使是在夜晚,青丘也不会有蒙着黑面纱的人,白墨这一路走来,引来了不少目光,他很想把面纱摘下,但又担心被人认出,可继续戴着面纱,又实在招人注意,只恨自己法力低弱,没办法用法力改头换面。
刚刚入夜,天香楼已经开始营业了,门口的大红灯笼随风摆动,似乎是在迎接客人,门口的脂粉香味传来,令人眩晕,白墨停在门口,迟迟没有进去。
里面的姑娘看见门外站着一位高挑的公子,戴着面纱,看上去格外地飒爽英俊,内心窃喜,想要上前迎客,可走了几步,忽然就止住了脚步。
前些日子天香楼发生了不少事,妈妈很生气,陌生面孔一律不接,若是被抓到私自招待陌生客人,那可不得了,前些天冥儿就因为太笨,巴巴地贴着客人,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说来也怪,楼里经常来的那位息公子,该是老熟人才对,出了事以后,却发现楼里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
底细,这才是真正的老狐狸。
白墨思考片刻,终于摘下了面纱,缓步朝天香楼里走去。
楼里的姑娘看见白墨,个个发出惊呼,疯了一样围了过来——那可是她们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啊!上天真是不公平,作为一个姑娘,居然还有一个男人长得美。
那些姑娘眼里闪着名为爱慕、嫉妒的光,团团地将白墨包围住。
“公子,这边请,这边请。”一名花衣的姑娘浑然忘了老鸨的嘱咐,快步朝着白墨走了过来。其余的姑娘面面相觑,既羡慕又嫉恨。
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妈妈”,正在房里的老鸨闻声走了出来,一大群的姑娘绕着一名身穿黑衣的俊美少年转,登时便来了气,大喊道:“姑娘家,要有姑娘家的样子。”
那些正努力想挤进前排的姑娘,听到老鸨的声音,手忽的停了下来,纷纷退到了两步开外。
“妈妈…”
老鸨摇着团扇,缓缓走了下来,姑娘们纷纷让出一条道路。只见老鸨径直来到了白墨的身旁,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半晌,掩面笑道:“公子好面生呢,可是第一次来?”
白墨一记激灵,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