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头颅
知道即将要被判刑的桑之和秋凝心情都跌入了谷底,两人多数时候都不说话,白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眼看着判刑之日越来越近,两人吃不好睡不好,过了短短两日,便已经瘦得不成人形。
桑之趁着婢女送饭的时候,偷偷问过,这个死刑是怎么个判法,是砍头呢,还是五马分尸,还是上吊,结果那婢女沉着声,说道:“我们青丘是不兴这种说法,一般来说,像姑娘这种罪,喝一杯毒酒就了事的。”
什么?
这么轻率?
刑场都没有?那她还怎么找机会逃跑啊!
桑之讨好地笑了两声,“可我们没有杀人啊,你们连真相都调查清楚,就胡乱地判个死罪么?”
婢女抬起头,一字一顿地问道:“那你是在怀疑女君的决策?”
天,这个要怎么回答?
若她说是,白陀岂不是会更生气,若她说不是,万一别人就觉得她们就这么认命了呢。
“不不不,我们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本不必这么急的,咱们可以…可以好好商量嘛。”
婢女没有说话,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以后,转身便要出门,桑之眼疾手快,挡在了婢女身前,“我要见女君,我们是清白的。”
婢女将桑之推开,幽幽说道:“姑娘的话我会转达的。”
“别急着走嘛,嗨,美女姐姐…别走啊…”
但任凭桑之这么拉扯,婢女都会甩开她,急急地走掉了。
糟糕!
前阵子光顾着抑郁了,完全没想过万一女君这么反悔怎么办?万一是个局怎么办?
她沈桑之简直被一场大病给病糊涂了。
秋凝拉着桑之,心里既高兴又忧愁,高兴的是桑之又变回了以前的桑之,忧愁的是,她们的小命很快就没了。
桑之急得踱来踱去,嘴里叨叨着什么,最后心一横,说道:“秋凝,我们越狱吧。”
越狱?
秋凝怔了一下,这囚室里有个法阵,还下了重重结界,能逃早就逃了,还用等到今日么?
桑之见秋凝呆愣着,用手肘撞了撞她,说道:“咱们不能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啊。”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这个阵法我似是见过的,得好好研究一下才行。”
说着又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秋凝很快就被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