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慈安长老那边去了。”
白陀冷笑了一声,拂袖出了门。
那边白墨抱着桑之急匆匆地往慈安那边赶,真是该
死,他竟然忘了凡人最是娇贵,环境稍有一点点不适应,很容易就生出病来。
桑之手脚虽软疲,意识也是不清不楚地,她抬起头,迷迷糊糊地看见一个俊美无双的脸庞,忽的微微一笑,努力地伸出手来,问道:“是…是仙君么?”
白墨一怔,忽的停了下来。
她刚刚说什么?
她居然以为他是云依裴?真是个蠢女人!
停顿了短短片刻,白墨没有耽搁,又疾步往慈安长老的方向跑去。
“长老,长老!”
正在吊椅上打盹的慈安忽的听到白墨急促的声音,于是睁了睁眼睛,懒洋洋地问道:“是白墨啊,这么着急做什么?”
“长老,你快救救她,她好像不行了。”说着,白墨将桑之放在床上,随后又握住了她的手。
慈安懒洋洋地从吊椅上下来,摸了摸胡子,问道:“白墨小子啊,这么着急做什么,救人,可急不得,
急不得…”
白墨对于慈安这种慢吞吞的样子,很是着急,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催促道:“快点来,快点来。”
慈安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探了探,笑道:“不碍事,不碍事,她只是着凉了,暖暖就好了。”说着将床底下的暖炉拿了出来,递给白墨,“给她暖暖。”
白墨感激地看了慈安一眼,“多谢长老。”
他将暖炉放在桑之的身旁,桑之触到温暖,将它搂在怀中。
慈安摸了摸白花花的胡子,笑道:“我去给她煎副药,你好好在这儿看着。”说罢,又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门。
白墨也不知道慈安长老多大了,也许,只比云依裴年轻那么一点,总之,他看着他们青丘的祖祖辈辈从婴儿时期,渐渐地长大,又渐渐老去,最后归了黄泉,可他还在。
“好冷啊…”桑之蜷缩着身子,哆哆嗦嗦地说了一句。
有暖炉还不够么?人真是娇贵。
白墨握起桑之的手,在嘴巴哈了哈气,又放在手心里搓了搓,重复几次之后,桑之的手也渐渐开始了温度。
桑之动了动,往白墨的那边挪去,眼前着就要从床上摔了下来,白墨及时将她扶住。
“冷。”桑之又嘟囔了一句,硬要往白墨这边挪。
白墨咬着牙,忽的爬上床,将桑之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