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蛊虫。
原来那不是病,而是蛊虫!
周朝将周英拉走,退到一旁。虫子似乎是被血气吸引,纷纷朝着桑之爬过去。
“二叔,他们朝着沈姑娘过去了!”周英大叫一声,欲甩开周朝的手,往桑之那边冲过去,但周朝死死
钳住他,根本不让他过去。。
“你现在过去就是送死!”
“蛊虫早就进我的身体里了!”周英一边挣扎,一边大喊。
“胡说。”周朝沉声说道。若真是进了蛊虫,怎么会没有反应?
周英不管不顾,眼看着就要挣脱出来,忽的被周朝一掌打晕。
几只蛊虫争先恐后地爬到了桑之的身上,随后起了冲突,彼此啃咬。经过一番撕咬啃食过后,只有一条最强壮的蛊虫留了下来,它爬到桑之身上,嗅了嗅,但不知为何,还未爬进她的体内,就已经死在了外边。
若真是蛊虫,怎么会轻易这么死去?
正在周朝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琴声戛然而止。
微风袭来,远处的树木忽的动了动,一只仙鹤扑扇着翅膀,从天际飞来,缓缓落在了地面上。
仙鹤上的白衣人一个翻身,飘飘然落在了屋顶上,
姿态优雅,长身玉立,宛若天人。
半晌,一个白胖的童子瞪了瞪腿,从仙鹤上跳了下来,他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屋檐上桑之,急步走了过去,骂道:“真是蠢女人,一天不看着就会出事!”
来的这两位便是云依裴和白墨。
那日云依裴从似月口中得知桑之被白陀扔下九明山,便要去寻,恰好碰见白墨鬼鬼祟祟地在凿他的结界,便顺带着将他一起带出了九明山。
两人来到九明山的山脚下,发现桑之早已经离开,于是他们又顺着气味找到了这里。
好在,来得还算及时。
周朝意识到这两个人得身份不简单,但他不知道是敌是友。
但两人似乎没有瞧见他,又似乎是瞧见了他,但把他当做空气,径直地从他身边走过去,来到了桑之的跟前。
“怎么伤得这般重。”白墨检查一番桑之的伤势之后,皱起眉来。
云依裴从袖口拿出另外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一粒药丸,喂入她的口中,“不碍事,只是皮外伤,过些天肉就会重新长出来了。”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