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上是帅气的墨镜。
“帆哥儿,这是谈敲定了么。”马姨婆看到英俊精神的年轻人,夸张的说道。
程千帆微笑着,和诸位老街坊打着招呼,出了巷子口,开车而去。
约莫二十多分钟后,经过一个街口,程千帆停车在路边,他招了招卖花小妹,买了一支玫瑰花。
重新回到车上,又开了一段距离,来到古神父路的一家酒店。
程千帆潇洒下车,黑色短袖口袋上斜插着一支玫瑰花。
他抬手推了推墨镜,可见左边袖口绣了一株芍药花。
右边领口下方别着一枚孙总理像章。
“这位先生,您是住房,还是有约?”
程千帆昂着下巴,一脸倨傲的样子,扫了扫酒店大堂,似是对环境还算满意,微微点头,“有约,一位姓康的女士已经订好房间了。”
服务生查了查住客记录,“您好,这位康女士入住了304号房,您请。”
程千帆点点头,一边走,一边从兜里摸出数枚银元抛了过去,“我不希望有人来打扰。”
“先生您请放心,一定不会有人去打扰您的。”
……
程敏站在窗边。
她看向窗外。
可以看到大上海的繁华,也可以从路边的小乞丐、哭泣的流浪儿身上瞥到繁华背后的贫穷、混乱。
此前同嘉尚姐的接头,嘉尚姐告知她同中央的联络频道和最新的联络时间。
和中央失联大半年,前后派遣多名同志远赴西北,上海省委和江苏省委终于通过陆路辗转同中央取得了联系。
情报员从陆路返回,带回了一部电台,以及同中央联系的频道和固定时间段。
程敏在年初的时候,被翔舞同志安排加入红色国际佐尔格小组。
负责红色国际沪上局与中央的联系。
随后,程敏在约定的时间段同中央进行了联系,接到了一个最新的任务:
代表‘农夫’同志接回失联在外的‘火苗’同志。
程敏有些惊讶,帮助失联的同志接回组织关系,严格来说这不是她的工作。
不过,组织既然选择她来执行这个任务,肯定有组织上的考虑和原因,程敏要做的就是顺利接回这名隐蔽战线的同志。
邦!
邦邦邦。
邦!
邦邦!
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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