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成眼睛的那两道伤口张开,变成了两个洞,看起来就像睁开了眼睛一样,往里一看,能够看到里面的内脏。
轩绍又把房东的裤子拉下来,发现他的那里像朽木一般,看不清形状了。
“好痛,快帮帮我。”
“谣儿,出去买只活的大公鸡。”轩绍说道。
慕雨谣很快就买了回来。
轩绍取了一小杯公鸡血,让房东平躺下来,脱掉上衣,然后用篾片插进血面蛊的嘴里。
房东惨叫的声音有些刺耳,汗如雨下,可见
有多疼。
“忍着点。”轩绍一用力,将血面蛊的嘴巴撬开,他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手臂上青筋暴起。
轩绍将那一小杯鸡血倒进了血面蛊的嘴里,他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那伤口里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一缕黑烟。
慕雨谣控制不住,也去观摩,见那血面蛊的嘴里有条黑糊糊的东西从里面钻了出来。
蛊虫出来了!
轩绍连忙将那只大公鸡抓过来,大公鸡仿佛看到了世上最好吃的东西,脑袋一点,就叼住了蛊虫的头。
蛊虫有大半截还在房东的身体里,拼命地挣扎。
到嘴的美味,大公鸡肯定不愿意放弃,死死叼着不松口。
慕雨谣在旁边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大公鸡加油!
足足僵持了两分钟,眼看着那只大公鸡就快不行了。
现在外面卖的公鸡,很少是散养的,长期被关在鸡笼里,就像一个大男人长时间关在屋子里当宅男,阳气不足,力气也远远比不上农村的走地鸡。
如果让蛊虫钻回房东的身体,下次再想把它引出来就难了。
“用魔天剑!”轩绍道。
慕雨谣赶紧把魔天剑拿出来。
“对准那只虫子。”轩绍吩咐。
慕雨谣照做,魔天剑发出一道红光,触到蛊虫身上,蛊虫发出“叽”地一声,一下子就蔫了,公鸡将它扯了出来,几口就吞了下去。
房东已经昏迷了过去,而且发起了高烧。
轩绍给慕雨谣写了个中药的方子,让她去药店买回来,给他那个命根子敷上,总算是保住了。
过了几个钟头,房东稍微有了一些意识,睁开眼,居然真的就不那么痛了。
“谢谢你们。”
“你中蛊了。”轩绍说。
房东听到轩绍的话,却也不吃惊,只叹了口气。
“你知道下蛊的人是谁?”
见他并不惊讶,轩绍问道。
房东点点头,“三年前我大学毕业,找了份工作,很受领导的器重,我以为是我自己有能力,结果有一天晚上,他把我带到一家同性恋酒吧,让我跟
了他,就提拔我当经理。”
“我虽然有些伪娘,但怎么说也不想真的和男人发生点什么,心里过不去这个坎,没想到后来他给我喝了一种什么东西,然后我就和他去了酒店。”
慕雨谣心里一紧,大男人被人下药还迷奸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还把我俩的事情给录像了,每次让我跟他做那事,就用录像威胁我。”房东的脸上流露出不齿的表情。
“后来呢?”轩绍问。
“后来他喝多了,酒后驾车,出车祸死了。”
“他的死跟你没关系?”轩绍有些狐疑。
“没关系!绝对没关系。”房东态度坚决。
“接着说。”轩绍吩咐。
“但是那个人他有妻子孩子,当初为了安慰家里的老人,他玩命的往家里寄钱,没想到突然出事,家里也失去了顶梁柱。我后来听说,他老家是苗寨
的,老婆是当地很出名的草鬼婆,下蛊很厉害,想必这蛊是她下的。”房东道。
草鬼婆在慕雨谣的心目中一般都是守寡的老太婆,或是一辈子没有嫁过人的怨气很深的老太婆,怎么说这次这个草鬼婆岁数应该不会很大。
“走,去你家!”轩绍道。
房东一听,吓得魂差点丢了,赶紧拒绝,“不能去,不能去。”
“帮你捉鬼。”轩绍说着就把房东拎了起来
。
房东惊得瞳孔扩大,没想到这家伙是个大力士,自己分明已经是双脚离地了。
吵吵嚷嚷的一路到了对门,房东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