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狠狠的被呛了一口,蚩谣一抬手才发现这家伙的肩膀上全是血。
方才因为他身上穿着玄色衣服,所以她根本没察觉到这一点。
蚩谣好看的一字眉一皱,嗞拉一声扯开他肩膀上的衣服,看见发黑的伤口,她摇了摇头,白出了一身的大力,这家伙看样子马上就会毒发身亡。
“自生自灭吧,别怪我。”
说完,放开他,蚩谣又要走。
“呃…”
男人挣扎了一声之后,带血的手缓缓从上衣里拿出个小瓶子。
蚩谣回头一看,那个瓶子她见过,是蚩米的随身之物!
她老哥蚩米最大的爱好就是炼药,而且十分精通,一般疑难杂症,几乎是药到病除。
要解这种箭毒对别人来说可能是难于上青天,但用了蚩米的药,说是死而复生也不为过。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个瓶子!”蚩谣不淡定的跑过去。
以蚩谣的武艺想制服一个奄奄一息的人是不在话下的,可是怎奈男人用了药之后就恢复了些体力,伸手反而锁住了蚩谣的喉咙和手腕。
“忘恩负义!放开我!”蚩谣奋力挣脱,却被他控制的更甚。
男人眯着一双狭长的凤眸,面若冰玉,薄唇
齿皓,嘴角受伤微微开裂,星星点点的鲜血绽放出妖冶的邪魅。
玄色的衣衫因撕扯而敞开,精壮白皙的肌理在微光里闪着宝石钻色。
剑眉下一双深邃的眼睛似乎要把蚩谣给洞穿,声音冰冷,“你如何认得这只瓶子?”
“你…”蚩谣一向鬼心眼多,面对明知道比自己强大不知道多少倍的选手,她从来不去硬拼。
转而斯的一声,惨叫连连,“好痛啊,你快点放开我!我的手…手要折了!”
男人眸子一眯,反而加重了些力度,“少装蒜!你内力深厚,明明是会武功的。”
蚩谣星眼沉了沉,这小子确实有两下子,看来装可怜这招对他不管用。
“当然了,不会几招怎么在乱世行走?”
“说!你是谁?”
蚩谣自己都听见骨裂的声音了,这男人太狠了,真的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啊——你不放我我就不说!死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