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任家姐妹俩担忧地看向了父亲。
姐妹俩都是一脸愁容。
陈羽娇听明白了,不禁羞愧地道:
“可惜,我跟严然冰两个,死劝活劝,也没能让那个‘冰霜脸’转过弯来。
“他就是不愿意参加‘诗词大会’。
“说他没工夫参加这种无聊的东西。”
严然冰也点点头,一脸的歉意。
四位美女都不禁柳眉微蹙,狠狠地看向了凡天。
可怜的天神,无缘无故就成了四位美女的众矢之的。
好像“诗词大会”拿不到冠军、东海大学要被合并、任然明正在生气这些事——
都是凡天造成的。
可气的是,美女们的议论,对凡天没有任何触动。
凡天才懒得听她们叨咕呢。
至于什么“三湘学院”,什么“东海大学”,什么“合并”,他就更不放在心上了。
更可气的是,凡天还悠哉游哉地盯住了那些书画架上的书法作品,饶有兴致地欣赏起来。
几位美女顿时恨得牙根痒痒的。
幸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要不然,凡天免不了要受四位美女的“皮肉之苦”了。
任颖颖毕竟是警察出身,她第一个看到了老校长咸
贫瘠。
咸贫瘠正站在广场边上,大概离她们二十多米远。
他戴着一幅玳瑁边的老花眼镜,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中山装。
虽然已经76岁了,但腰板挺得笔直,显得精神很好。
老校长在海平当校长的时候,经常到任家去,跟任然明谈工作、聊科研。
那时,任家姐妹俩还小。
老校长就经常关心一下姐妹俩的学习和成长。
而姐妹俩的爷爷死得早,所以任家姐妹对老校长,更是敬爱有加。
在她俩眼里,老校长就跟亲爷爷似的。
任颖颖一见到咸贫瘠,就亲热地叫道:
“咸爷爷,咸爷爷——”
可离得这么远,还隔着这么多人,咸贫瘠哪里听得到?
任颖颖一边叫着,一边想从人群中挤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