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王品红就注意到了任晓文手里的钢笔,诧异地轻声问道:“晓文,你怎么拿着凡天的钢笔啊?”
任晓文吓得赶忙把钢笔一扔,还急慌慌地把凡天的考卷翻了过来,以掩盖那些被钢笔涂抹过的地方。
不过,对于为什么凡天的钢笔会到她的手里,她支吾了半天,也没能想出理由来。
她急中生智,立刻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朝凡天道
:
“醒醒,快醒醒!这里是考场,不是你睡觉的地方!”
凡天配合得还真不错。他假装被吓了一跳,一下子坐了起来,慌慌张张道:
“两位美女,我这是在哪儿啊?”
“噗哧”,王品红被凡天的话逗乐了。
任晓文见凡天这么会装,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不过至少,刚才的事她总算蒙混过去了。
所以,她的心里居然对凡天产生了不应有的感激之情。
不过很快,任晓文就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如果再让凡天考下去的话,那她刚才的涂抹也就没有意义了。
其实,她心里明白得很——
刚才凡天之所以敢直接将手放进她的两条修长光洁之间,就是因为抓住了她涂改考卷的把柄。
如果再让凡天考下去的话,那“摸腿之辱”不就白
白承受了嘛。
于是,任晓文忽然摆出一副被冒犯了尊严的表情,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本正经,却又强词夺理道:
“凡天,鉴于你在考试期间睡觉,还伸懒腰,还…蔑视监考老师,我…我有权剥夺你的考试资格!”
说着,她一指阶梯教室的门道:“出去!”
全教室的学渣们都惊呆了,他们从来没见过任晓文发过这么大的火。
而且,也从来没听到过这么奇葩的取消考试资格的理由。
同为监考老师,还是任晓文闺蜜的王品红也被任晓文的话吓了一跳。
要知道,凭着任晓文这么一个不着边际的处理决定,凡天是完全有理由投诉任晓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