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然江一指凡天道:
“大家可能忘了,刚才这位凡大少是乘人不备自己闯进来的。他可没有向保安出示过什么请柬啊。”
众人齐刷刷地将目光看向了凡天。
特别是坐在凡天那一桌上的那个高中生,他的眼睛透过那厚厚的镜片,死死地盯在了凡天的脸上。
凡天根本不以为意。他用他那冷若冰霜的眼神,向那些看他的人扫视了过去。
凡天的眼神实在太过寒冷,所有跟他对视过的人都被这股冷意侵袭到了。
他们一个个不由自主地眨巴了一下眼睛,把头低了下去。
方欣洁顿时不高兴地站了起来,朝严然江道:
“严然江,你什么意思啊?凡天是我请来的客人。而我是我太爷爷的曾孙女,我请来的客人还需要请柬吗?”
此时,那个爱耍小聪明的二公子严然志站了起来,帮着严然江道:
“方二小姐,您请的贵客,我们当然要高看一眼了。不过,像‘天痿大少’这样的客人,我看不请也罢。”
“‘天痿大少’?”众人不禁有些愕然。
他们显然都听到过这个称呼。不过,他们没看到过凡天这个人而已。
“谁说他是‘天痿’的?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方欣
洁气得高耸的胸脯一挺一挺的。
严然志反唇相讥道:“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不是‘天痿’的?难道你试过?”
“你…我…”方欣洁顿时又羞又气,不知道如何辩驳了。
还是严然冰更稳重一些。她轻轻在桌下面拽了一下方欣洁的手道:“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方欣洁只好委屈地坐了下来。
老二严然志一看,顿时更来劲了。他鼓动道:
“方区长,我看还是先把礼物献出来吧。我们放在身上也不方便啊。”
此时,从另一桌上站起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他也附和道:
“是啊,严家三位公子说得对,我们也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