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方欣洁和陈羽娇都将注意力放在了严然志的身上,她们也想听听,凡天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严然志朝凡天冷冷一笑,才转头朝母亲和哥哥道:
“这位凡大少,是冲咱们‘礼艺堂’的这块招牌来
的,他分明是来砸场子的!”严然志越说越激动:
“他先是带着我们绕来绕去,绕到了最不起眼的香囊柜台。
“还开了五种常见的中药,让方二小姐给太爷爷做成香囊。
“这就是说,我们这么大一家‘礼艺堂’,琳琅满目的古玩、字画、玉器、金银…
“在他凡大少眼里,全都不如一只破香囊!”
“有道理!”严然阳似乎也听出来了,他恍然大悟,一拍脑袋道,
“这下我明白了。他向陈大小姐推荐这根挂画卷的竹竿,分明是在说:
“‘你们这幅徐达开的山水画,根本不值两百万。在我眼里,连这根竹竿都不如!’是不是这样?”
众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凡天。经过严家兄弟俩这么一解释,他们似乎也都有点相信了。
凡天原本并没有太在意严家兄弟的话。但听到后面,他不禁越听越有滋味了。
到最后,凡天竟然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见到众人都在看自己,凡天微笑着鼓起掌来:“不错,‘汝子可教也’。
“你们虽然有些曲解了我的用意,但大体上还说得
过去。”
凡天指了指那幅画道:“在我凡天眼里,这幅画果真是一钱不值。”
说着,凡天又转身指了一圈周围的柜台和那些礼品,轻蔑地道:
“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所谓礼品,在我眼里也是狗屁不如。不过,我看到了香囊,倒是让我有了一些灵感。
“想做一个香囊,帮着治疗一下方华松的病。
“还有这根竹竿,这是一根‘天勤竹’,不是普通的竹竿。
“如果送给方华松做拐杖,倒是又能帮他延长五年的寿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