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颖颖撒娇道:“姐——,你想哪儿去了?我一个
三级警司,他能把我怎么样?”
“那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说说,快说说。”
自从跟凡天有了那么一个赌局之后,任晓文不知不觉间,对凡天的事开始热心起来。
特别是从第一天补考至今,凡天的种种表现,让她越来越吃惊了。所以,对于凡天,她也越来越关心了。
她甚至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回的赌局,她十有八九要输了。
任颖颖当然不知道赌局的事,她一五一十地将今天在“麦当得”餐厅发生的事,告诉了任晓文。
任晓文听得都出了神。连裹在身上的被子滑下来都没察觉。等任颖颖讲完,她张大嘴巴,半天才说了一句:
“竟然会有这么巧妙的计谋?这个‘天痿大少’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什么‘天伟大少’?”任颖颖没听清楚,把“痿”当成了“伟”。
“这…”任晓文的俏脸顿时红了一下,支吾道:
“这个你就别问了,小孩子家家的,等你长大了再告诉你。”
“有没有搞错?我只比你小两岁而已。你也才26岁,竟然倚老卖老!”
说着,任颖颖将任晓文扑倒在床上,去搔任晓文的咯吱窝。
姐妹俩立刻一边打闹,一边叽叽嘎嘎地笑了起来。
这时,外面的门被人用钥匙打开了。
“爸回来了。”任颖颖从床上爬了起来。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父亲任然明的声音:“晓文,你在家吗?”
“爸,我在。”
“你给我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任然明的声音虽然不响,但里面透出生气的口吻,显然是在外面生了一肚子气。
作为校长,任然明有学校安排的小别墅。这儿的房子是给两个女儿住的。他平时很少会来这儿。
今天这么晚了,任然明竟然会来,而且还带着责备的口气。两个女儿都感觉出了气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