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人家阔气了,不在村里行丧了,人家去天津府,还是敲锣打鼓去的,要大办!!!
小北的所作所为单辉等人依旧不懂,但是还算听话,穿上了孝服,跟着阴阳先生,敲锣打鼓的返回了天津府。
与此同时,萧云川的酒厂门前。
安子详叫了几个苦力,再次把酒拉了回来,直接横在了酒厂门口。
不一会,霍英就和萧云川并肩出来了。
“酒不要了,这不对味。”安子详语气进来和善的说了一句。
萧云川平时是挺混账的,但是对买酒的客人那还是挺懂礼数的,并没有说什么难听的。
“嗯,众口难调,那您看着这订钱……”
“来回也折腾了你们好几趟,这订钱我就不要了,再会再会啊!”安子详拱手一抱拳,随即应付了句话后,转身离去。
萧云川一边指挥这干活的把酒搬走一边轻声咒骂道:“这不知道是那来的冤大头,订钱还不要了,折腾自己玩呢!”
“京城口音,我查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查到!”霍英皱着眉头,有些心慌的补充道:“我感觉他像陆南的人,不然就像你说的,这么折腾个什么劲啊?完全没道理啊!”
“你能不一惊一乍的吗?来个生客就是陆南的人了?”
“直觉懂不懂?不然你说说,他折腾自己干什么?订钱也不少吧,说不要就不要了?争辩都不争辩?”
萧云川一时被怼的也有些说不出话来,在一旁喘着闷气。
“在等三天,这批货要是不能出手,趁早砸的,咱省心,也不用在担心受怕了,先有命,才能有银子,是不是二公子!!!”
萧云川听闻了霍英的话后,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回道:“对,你说的都对!”
萧云川依旧满不在乎,但是霍英却没在不当一回事,他都想好了,三日后这批货要是还不能出手,那他宁愿得罪
萧云川,也要把这一批货都砸的。
安子详的动作就宛如一杆大弓,而他就是树上的那只鸟,此刻他是真慌了,他怕九爷,非常怕……
…………………
伴晚前。
“我这惨死的二舅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小北的嗓门不小,在人群中哭天喊地的,宛如棺材内的那位真的是他的至亲一般,看的围观的路人都对其心生好感,觉得这真是以为孝顺的外甥。
事主此刻都有些难堪了,因为小北以及单辉几人哭的太伤心了,而自己则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
当然了,这不是人家事主不孝顺,而是悲伤的劲都过去了,也哭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