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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赌坊内。
阿福捧着个带着一片血迹的花手绢陷入了沉思,呆愣的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处,宛如一个痴情的少女在等待这他的郎君回家。
“阿福哥,今天客人多,您别闲着了呗,下来帮着张喽张喽,你看多多哥都快让他们给生撕了。”小北忙的满头是汗,说话都大喘气。
阿福摆了摆手叫下了小北,岔开话题询问道:“小
北啊,你说詹楠姑娘是什么意思呢,他是不是喜欢我,要是不喜欢我送我手绢干什么呢?这也算是个定情信物了吧!”
“主要是你鼻子让陈爷打出血了,她也是顺手给的吧!”小北一忙乎脑子就有些不够用了,竟然把实话说了出来,说完也是后悔无比的。
阿福眼睛一愣,训斥道:“滚蛋,累死你个小兔崽子,你一说这事我就来气,哼,不过陈良也不好受,眼睛不是也让我打肿了吗!”
“我可跟您比不了,我得干活了,要不然可没工钱。”
小北回了一句后,再度忙碌了起来。
春楼一事后,小北的地位已经略有提升了,不在干一些跑腿打杂的事了,而是负责往外放印子,俗称也就是高利贷。
这个活到不累人,可他累心,三教九流的人你都得认识,而且得能唱黑脸也能红脸,碰见什么人就得说什么话。
看着挺简单的,可要是想把这个活干好,那还真挺
难的。
小北虽然是初出茅庐,可弄的却不赖,再加上有个老手多多帮衬这,在这一块确实没用陆南操过心,大事小情的都是自己办妥,实在拿不定主意了就找阿福问一嘴,让人很省心。
“来来来北哥,这位公子您可知道是谁啊?”一名老赌客指着一名年岁不大的翩翩公子冲着小北说了一句。
小北也是刚闲下来,屁股刚沾板凳而已,可一看有生意上门,还是很利索的站起身来,弓这身子问话。
“呦,您这说我可得认识认识了,这是哪位财神爷啊!”
赌客故作神秘的趴在小北的耳边得意的说道:“内阁大学士汪景阳,汪大人的长孙,汪少卿。”
类似这样的大少爷,小北也是不怎么接待的,可话必须说的漂漂亮亮的。
“汪公子,您别见怪,我眼拙了,是找我们家姑爷,还是来试试手气啊!”小北转身麻利的递过板凳和
茶水,关切的说道:“来者就是客,汪公子您可千万别见外,不然我们家姑爷知道了,肯定收拾我,要是怠慢了您,闹不好饭碗都得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