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听闻后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很是开心的一笑:“行,我等你。”
话音落,阿福转身就进了医馆,随即叫来了以前跟踪过向永海的那个跑堂的年轻小伙。
“回苏府找姑爷,就说我受欺负了,在永安赌坊被扣住了。”
小伙以前也是苏府的人,一听这话,果断的摇了摇头:“我可不敢撒谎,阿福哥你找别人吧!”
“行,那你以后别再医馆干了,苏府也不能要你,你去要饭吧!”
小伙也是个“实在”人,低头就穿上了鞋:“至多一刻钟我就能到苏府,阿福哥你放心吧,我肯定把话传到。”
“嗯,别惊动老爷。”
“好嘞,您敲好吧!”
接着,阿福又快步走到了自己的卧房,从柜上抽出一把直冒寒光的银枪紧握在手中掂量了一番。
“也没用你伤过人,有陈良那个猥琐之徒在,你可别给老子丢脸啊!”
阿福冲着银枪轻喃了一声便快步跑向后院,牵马去了。
陈良扫了一眼阿福手中的银枪带着玩笑的口吻说道:“枪乃兵中之霸,你的性子,不适合用。”
“是啊,我性子太柔,不然你咋老往我被窝跑呢。”
“说了是醉酒,怎么就说不通了呢。”
陈良脸色一红,羞涩的叫骂了一句,随即策马扬鞭
,奔着永安赌坊而去。
阿福迟疑了一下,喘了两口粗气,好似给自己壮胆是的,也跟了上去。
永安赌坊内,此刻正是热闹的时候,虽然没达到人挤人的地方,但那也没有空地了。
就算是输没了银子的也都在一旁看着热闹,没办法,他们能在这里厮混,那多数也都是无家可归的,就算是有家能回,也离家破人亡不远了。
平时尤乐天是会住在这里的,但是今天却没有,本来是他想见韩东升一面的,可没见上,让韩东升拒绝了,那没办法,只能约出来刘管家了,把自己该说的话,让刘管家转达一番,说白了,并不是什么特殊事,就是一到交孝敬银子的时候,例行公事而已,是必要的客气和礼貌。
向永海凝视这永安赌档的牌匾凝视了许久后,嘴角缓缓一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好似感觉轻松了许多是的。
接着,向永海掏出了一个麻绳,直接套在了牌匾上,然后拎出了从医馆内拿的板凳。
试了试高度后,觉得没问题,只要自己腿一瞪,那一切就可以结束了,就可以解脱了。
“霹雳乓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