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森警官与警务大厅中的几名警官相互对望一眼,轻叹一声,点了点头。
“按照目前的条件,我们只能做到这么多,没有办法!”
古兰儿微微皱了皱眉头,看着周围沮丧无奈的大堂区警官,说:“既然能够有把握锁定司徒荣昌就是这些罪行的主使,想找到证据这还不简单?”
“是吗?古警官,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黄森和大堂区的几名参与司徒荣昌洗钱案的警官全部看向古兰儿,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把几个参与这起案件的人全部抓过来审讯不就得了!抓来以后,按照审讯程序严格操作,一步步的向上寻找线索,我就不信,找不到司徒荣昌是背后主使的事实证据。”
本来还是满眼希望的经济调查科的警官与站在不远处的几名重案组的警官相互对望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挂满了失望之情。
黄森苦笑了一声,耸了耸肩膀说:
“古警官,你的这种做法在我们这里就是刑讯逼供,若是这样操作,不等罪犯说出有力的证据,我们就早已被保安司带去调查了。
况且,那些我们能够掌握的直接涉及案件的人员,
此刻,就怕早已经跑到境外换个名字躲起来了,我们根本找不到这些人。
即使,有些没有走的人员,也会在第一时间因为不知什么原因就突然死掉了。
他们是不会让我们警方抓到的。凭着司徒荣昌在澳门半岛的势力,他得到的消息比我们要快的多。”
古兰儿沉默了好一会儿,郁闷的问道:“难道我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司徒荣昌这个混蛋逍遥法外?”
黄森叹了一口气,淡漠的看了一眼这座华丽的警务大厅,回答道:
“古警官,你可能还不太了解,在我们这个地方,是不可以单纯的靠个人的情感,或者是某些眼睛可以看到的东西进行警务执法的。
澳门毕竟是一个法治社会,所有事情的处理规则都必须遵循法律的条文,绝不可以感性的做事情。
所以,我们这里的警察办案,是要受到很多法律条文的限制,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就算是知道对方就是罪犯,也不能对他进行执法,那是要犯纪律的。
我们的做事的思维模式和你们内地的警察不一样,有很多时后,我们真的很羡慕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