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报告我们遭遇的敌人载具是皮卡之后,而且根据你们说的敌人特征,我命令哪里唯一的一个班将皮卡开到路上伪装成故障的样子,等着他们上钩。”
“你这样太危险了,简直就是在赌啊,赌输了我们就真的输了。”夜郎当时看到这个画面之后也在心中抹了一把汗。
“我也不是没有把握的赌,你们看这些弹药库的位置,全部都在这个中心点的西南侧,而东北侧这么大的区域则是一点东西都没有,你们难道不奇怪吗,如果说哪里什么东西也没有,纳闷总参将他们纳入演习范围内的意义在那呢?”
“所以你赌了这一把?”
“对,我赌了,但事实也告诉我,我赢了!”
回到40分钟前的地图东北的一条公路旁,一辆叛军的武装皮卡在这两辆损坏的皮卡旁边听了下
来。
驾驶员伸出脑袋喊道:“怎么了?”
班长用面巾蒙住脸对他晦气的说:“你别说了,我们是给这个新弹药库运补给的。结果这车就坏在半路了,你说晦气不晦气。”
驾驶员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些人,发现他们的打扮的确是自己着一边的人,而且之前所有的通讯里也没有报告过有补给皮卡被摧毁或者被敌人俘虏,所以他也就相信了这些人的说辞。
驾驶员从驾驶室中下来,叫上机枪手准备帮这些‘友军’进行维修,就在他们拎着工具箱走到着两辆皮卡发动机前准备修车的时候。
却被打晕在地,醒来之后身上只有着一条大裤衩,身边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东北的兄弟对不起了,这次借你们的车和衣服一用。等所有演习都结束以后,我会请你喝酒的。
当时觉得太过丢脸的二人不敢将这个情报上报,但是他们也上报不了,因为他们浑身上下只剩下了大裤衩,幸亏是演习场每一处都有着裁判或者无人
机巡视,不然他两人如果就这样被同僚撞见,指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西北军区那一个班的特种兵正是乘坐着这一辆武装皮卡大摇大摆的从东北军区沿途的埋伏圈处开了过去,甚至还有担心他们踩到地雷给他们提供了地雷地图的带路党。
就这样他们一路顺风的赶到了新刷出的弹药库哪里,那时候东北军区负责修建工事的部队也才刚刚赶到而已。
他们借口帮忙修工事,其中一人在修的时候,悄悄的将一个c4和燃烧弹藏在了弹药箱底部。
在修建完成了之后他们就说还要巡逻就走了,然后在比赛结束前半分钟引爆了c4这样,需要摧毁三座弹药库的任务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