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纹鲸牌?一听就是顶级的贵宾了呗。”
“那还用说,比俺的水纹鲨牌可就高级多了。”
“哦——那持水纹鲸牌的,都是些什么人?”
“嗐!来来去去,还不是那几个国际大世家?比如石油王子、热带国王和钻石大亨什么的,都是家里随便挖口井就往外喷金子的主儿…”
“那就难怪了。”
“二楼每次坐的人都不同。今天来的什么人,俺们事先也不知道,也不让打听。不过,待会儿他们要是出了价,拍卖师会提到的。要是始终没出价,就是白
来了,那帘子也始终不会掀开。”
“这么神秘?”
“那可不?那些人通常都不是爱抛头露面的主儿,除了个别几个喜欢亮骚的。喏,北字号包厢的那个,看到没?纱帘敞开,十几个人忙前忙后伺候着的那个,就是赛义德王子。那小子每逢玩得高兴就往窗外撒钱,也不管楼下的人爱不爱捡,反正就顾着自己任性。”
“哈哈,这不是成了撒币王子么?”凌随风笑道。
“让你说中了,他真被人背后称为撒币王子,后来传到他耳朵里,让华夏的翻译给解释明白了才觉得没面子,就终于没干这事了。不过,据小道消息说,为此还杀了几个人,包括那个华夏翻译,这事儿才平息下来。”
“这有钱人啊…真特么…”
“其它的包厢里今天坐着谁,还真不知道,等着看呗。”
正在拍卖的是一株吉尔伽美什仙草,出价已经达到
了二十六亿。看那拍卖师如打了鸡血的样子,显然,竞拍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
“二十六亿第一次,…二十六亿第二次…好的,二十六亿五千万!…二十七亿,二十七亿…二十八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