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宗秦客也犯了糊涂:“爷爷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您昨天才说过的,心病不除不谈婚嫁。难道您忘
了?”
“这个…”宗秦客这才发觉,自己刚刚差点被撺掇得忘了这茬。
“嗯,没错。那么…这事咱们再放一放吧。等随风那边把事情处理妥当之后,咱们再议。先昌,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赖先昌当即转身问凌随风:“小凌,你也听到也看到了,小渔的终身幸福都看你一个人了。”
凌随风轻哼道:“小渔的终身幸福不是还得看她自己么?”
“小伙子,做人做事还是要担得起放得下。信口开河只会害人害己。”赖先昌说着,把上身贴回了沙发靠背上。
赖耀武这便来了精神:“是啊,凌随风,你装傻充愣之前,可别忘了想想自己昨天是怎么大放厥词的。我爸好意悬赏两千万,可不是为了跟你闹着玩的。”
孙清河也觉得凌随风太过儿戏,便小声地对他说:“随风啊,俗话说‘没有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你看你昨天一冲动,把事情闹成这样,实在不好收拾啊。”
凌随风却不紧不慢地说:“我只说小渔的终身幸福
只能由她自己决定,由不得别人来从中操作。并没有说找疯道士的事情我办不了。而恰恰相反,我这事办得还十分地顺利呢。”
“凭你一人之力么?”赖先昌忍不住嗤之以鼻道。
这时,赖耀武匆忙凑过他爹的耳边,小声地耳语了几句。
赖先昌听完,不改面色道:“我刚听耀武说,你其实不是个无名之辈。还是个什么相师,地理风水什么的可能真的有那么两下子。但是,我们现在谈的,可是要抓一个消失了二十年的人。你是想说,靠你那些风水算命的把戏,就足以应付了么?”
凌随风也不答他,只又故作神秘道:“说到算命,我确实略懂一二。比如我今早出门之前,就曾为在座的几位起卦算了一下,算出来的结果还相当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