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刚到柳家时,一直都是老爷子保着他,从没嫌弃他穷之类的。
这让方继很是感动!
“你是要干大事的人,我不想你为这些儿女情长分
心。”柳若笙泣不成声道。
“柳若笙!”方继突然大吼一声,吓得司机师傅一个手颤加哆嗦。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般冷血无情?”
“不是,我只是不想让你分心而已。”柳若笙轻咬下嘴唇。
此刻的他,仿佛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姑娘,有些害怕方继责骂。
方继闻言,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也就适可而止了。
轻语道:“我马上就到,爷爷现在是什么情况?”
“心脉堵塞,呼吸困难,情况有些不容乐观。”柳若笙哽咽道。
“知道了,具体等我过去再说。”方继沉声说完,便将电话挂了。
“老人啊!上了年纪病就多了,年轻人,有空常回家看看。
老人不图你有啥出息,能看到你无病无灾,就够了。”司机师傅在旁也听到了一点,真情流露。
“师傅,听你的语气,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我啊…常年在外打工,老母亲去世都没来得及见最后一面,唉!”
司机师傅摇头苦笑重叹,叹不尽这世间的悲欢离合。
…
和司机师傅聊着聊着,时间过得挺快。
晚九点多,医院的人还是满满的。
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医院开业于1937年,是一所集医疗、教学、科研、预防于一体的综合性三级甲等医院。
针灸科前身为中医科的一个组。
方继问路来到针灸科,一间病房门前。
柳家所有人都在,眼球皆是布满血丝。
“爸、妈。爷爷他会没事的吧?”方继神情凝重道。
“不容乐观。”柳树江无奈摇头。
“没起效吗?”
“西医能用的机器医疗设备都用过了,一点起色没有,针灸这边还好,偶尔还能醒来说说话。
但这两天一直昏迷不醒。”韩烟焦灼道,眼睛都哭肿。
了解过情况后,方继静静陪着他们一起等待。
好一会儿,病房门才打开。
走出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中医,边摇头边叹气。
“赵大夫,我爸怎么样了?”
“按照疗法,还能延缓十天半个月,柳董,尽早准备后事吧!”赵大夫轻叹道。
“什么?”
众人闻言,明知道结果,却一时难以接受,皆是一脸惊骇难过。
“能进去看看了吗?”方继凝眉问道。
“可以,进来吧!”赵大夫亲自带众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