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现在，也像是秦牧。

足够秦牧足够强大，他也不用隐藏“死神”的身份，更不用偷偷枪来波奇实验室，还要时刻注意着黑暗教延的动向。

“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说到这里，秦牧不由紧紧握住了拳头。

“真的都会好起来的吗？”又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声音响起。

柳清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秦牧身后。

秦牧刚刚思绪有点乱，倒是没有注意到。

柳清灵继续向前走着，进入了花园里面，然后熟门熟路地摆弄起了花草。

这片花草正是柳清灵栽种的。

“秦牧，你知道吗？我其实是最近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修武者，这个世界比我想象中还要广阔的。”

“我更是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我父母我弟弟都是修武者。”

“对于他们的隐瞒，我其实是感激的。因为他们让我活在了一个普通人的世界里面。而我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我就想要种种花草，就想要平淡的生活。”

说到这里，柳清灵将一片枯叶给摘了下来，脸上已经带着笑容，像是只是这么一个动作就给她带来了无限的快乐和幸福。

秦牧没有说话，知道柳清灵还有话要说。

“但是有一些事情是早就已经决定的，人想要改变都不行。”

“所以，我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

柳清灵抬起了头来，看向了天空，眼睛里面有着决然，更有着慢慢的悲伤。

“或许是可以改变的？没有尝试过又怎么会知道？”

“这个世界确实有很多无奈和无能为力。在这样的压抑下，

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才是我们人生的胜利。”

“虽然身在黑暗里面，但永远不要让自己也变得黑暗。”

秦牧想了想，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