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线错综复杂,甚至纠缠在一起,甚至只是分辨出它们的头尾都已经极其困难了。
更别要说要找到那一根牵连这些线的线了。
因为那条线一动,所有线也会跟着动,根本无从分辨。
秦牧却没有放弃,他的眼睛紧闭着,步伐也在一直冻着。
顾爷都不知道秦牧绕着院子走了郭少圈,天色已经从中午到了下午,太阳都要下山了。
而秦牧的一张脸已经开始变得苍白,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秦牧像是虚脱了一般,仿佛随时会倒下。
顾爷看着这样的秦牧,不知道她究竟经历着什么,却知道如果是自己,早就倒下去了。
突然,秦牧的一双眼睛猛然睁开,他的视线落在了亭子掐面的一棵树上。
这棵树是整个院子最普通的树,它长得不算高达,也不算矮小。
刚好,这棵树比亭子高一点,刚好这棵树挡住了头上的
太阳直射。
也是因为有了这棵树才有了这个亭子,顾爷才会坐在亭子下面喝茶。
秦牧看着这棵树不由露出了微笑,说道:“原来如此,果然足够巧妙。”
“最大的敌人明明站在你面前,你却不会发现。就像是人们经常说过的那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秦先生!”顾爷终于忍不住了,叫了一声秦牧。
秦牧对着顾爷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让人砍掉这棵树吧。不用连根拔起,只需要砍断一米之上的树干就可以了。”
“秦先生,你…你是说…”顾爷没有办法将一句话说完整了,他显得无比的激动,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之前秦牧说过自己找不到这个阵法的阵眼,所以没有办法破开这个阵法,所以一直都没有对院子有任何动作。
现在秦牧说砍掉一棵树,是不是说…
“是的,只要砍掉这棵树,你再在院子里面待个三五个月,受到这个院子阵法的熏陶,你就会好起来。”
秦牧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也忍不住稍稍松了口气。
顾爷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字了,因为太过于激动。
秦牧此时心情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