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异种能量消失的太快，秦牧想要证明都没办法。

听着两人的对话，海瑟薇吓的一愣一愣，半是询问半是自语道，“我有过狂暴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当然不会记得。这种狂暴并不受你的主观意识。”

秦牧伸出手，笑道，“你记得这里吗？”

看着秦牧手掌清晰可见的细巧牙印，海瑟薇羞红着脸支吾道，“这是我咬的吗？”

“你认为呢？”

“应该是吧。”

海瑟薇迟疑一声，下意识的磨了磨牙，似乎在比对牙印大小。

秦牧笑了笑，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见安德鲁不说话，还在纠结刚才的问题。

菲尔轻声说道，“安德鲁，要不我们给殿下做一个

全面检查，这样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秦牧点头道，“嗯。这是个好主意。我没办法拿出证据，就让仪器来证明吧。”

安德鲁忐忑道，“秦先生我并不是怀疑您，而是您的说法实在太不可以思议，还请不要怪罪。”

“这有什么好怪罪。医术与科学一样，都是不断怀疑求真。”

“对了。秦先生，您在治疗过程中冒出的白气是？”

“这个…”

白气是灵气大量汇聚的现象，一时间，秦牧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安德鲁幡然大悟的兴奋道，“我懂了。这一切都是神奇的中医。”

“你说的没错。”

秦牧含糊的说道，“没有白气就无法治愈海瑟薇。”

“神奇的中医。伟大的中医。中医万岁。”

听着安德鲁的欢呼，秦牧不禁与陈先民对视一眼，两人眼里同时浮现尴尬。

秦牧说道，“一附院就有检测设备，要不现在就去吧。”

秦牧可没忘记，门外还有一群人，正昂着头等待他打量。

若是等人走了，那就没意思了。

“那就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殿下去检查。”

菲尔才是最紧张检查的人。

正在这时，海瑟薇却红着脸说道，“不行。”

秦牧疑惑道，“为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