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头道:“是的,那股浓烟来的也快,去的也很快,等烟雾散去之后,宝物就不见了。”
唯独是忍风没有说话,他似乎有另一番考虑。
“你的想法是?”张久储走近忍风身旁,问。
“我的意见是,这一次盗走宝物的人很聪明,显然不是他没有选择庭院进入地窖里。”
忍风说道。
这几个人都暗暗思索,不可能啊,通往地窖只有一条路,除了庭院还有别的地方不成?头一次的作案就是从正堂绕道庭院,然后快速掳走宝物,现在这一次却又是不同的手法,更是令他们感到惊奇。
“那,除了从庭院进入地窖里,还有什么方法呢?”张久储再问,显然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和真相。
“各位,要查事实真相,就要到地窖仓库看看。”忍风结束了正堂的话。
一个时辰之后,众人都来到了庭院后面,查看了地窖,忍风往其他仓库不断仔细观察,施云彪则搬动一袋袋沙袋,翻开角落的东西。
张久储驻足良久,往墙上敲打着,陈知县和李捕头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存放宝物的案台上看下是否有脚印存留。
直到施云彪搬开第二个仓库的沙袋,他似乎注意到了什么。
然后,他喊着让众人快来。
众人快步赶到第二个仓库,施云彪往地下蹲去,眼前突现一个地道,只能通过一个人进入,于是众人二话不说,接连从地道的入口进去,只见里面一道拐角
,施云彪在前面开道,对后面的人说:“小心!”
几人遂小心翼翼地往潮湿的地道而走,往下又是一道拐角,不知通向何处。
如烟骑着马,走到耶律府门前,大漠莫名吹起一声胡笛,悠远亢长,地上一层层泛黄的落叶,似乎在书写着沙丘带来的荒凉与寂寞。
她没有停留,直接走到府堂,耶律铠背对着身子,坐在一张禅意书画前,暗暗抬起头,打量了如烟的脸色一把。
如烟走到耶律楷身边,微微答礼:“爹。”
耶律楷有些愠怒:“如烟,你为何在大漠逗留一日,坏了府上规矩!须知你是府上的小姐,仍要以身作则才是,若人人都像你这样,岂不是坏了耶律府的规矩不成?!”
如烟有些愧疚之色,不过仍是脸色平淡地回答:“爹,你听我把事情慢慢给你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