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是忍风不断徘徊在堂中,陈知县对着忍风一拱手:“大人。”
忍风清楚陈知县的行动,因此问道:“怎么了?陈知县。”
陈知县还不知忍风就是人影之一,于是对他说道:“几位大人,小可有所发现。”
张久储刚刚闭眼不久,这才睁开眼,他着急地走到陈知县身边,追问:“知县,你得到什么发现了?”
“一封书信。”陈知县如是说道,此刻堂外翻滚的阴云越加厚重,聚集起一大片灰蒙的云海,似乎要大雨倾盆。
“一封书信。”陈知县说着,就把袖口那封书信退
了出来,放在了座位的小桌上,云彪听到响声,也睁开眼,揉了揉眉心。走到了和众人一起。
“这封信是你在发生命案的客栈里发现的?”云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连忙问。。
“正是,我进到房室中,想着查看情况,正好遇上两个潜入客栈的杀手,搏斗了起来。”
“结果呢?”张久储边问,边给陈知县倒了一杯茶,陈知县接过之后就喝了下去。
陈知县喝完了茶,将茶杯放下,道:“小可本不想打扰各位大人,想着和一个侍从去的,没想到竟遭此毒手,就连侍从也都被打昏过去。”
云彪陷入了沉思。
“额,那个侍从没事吧。”张久储追问,陈知县则缓缓踱步着,道:“方才我派人去救回了他,已没事
了。”
张久储这时才放心下来,云彪问:“你可看见杀手的面孔了吗他长得什么样貌,可否是见过的人?”
陈知县道:“可惜的是天色太暗,所以我没看清。”
忍风则一言不发。
云彪走上前去,问忍风的意思。
“忍风大哥,方才陈知县所说的话,你如何判断?”
“凶手一定别有他人,而且不是中土之人。”忍风说完了这番话,施云彪大吃一惊。
“什么?凶手不是中土之人?难道是番邦贼子?”施云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