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一愣,瞳孔有些迷离,小声地道:“哦?两位也查到了线索?”
“也查到”三个字听起来有些扑朔迷离,小千随口问:“莫非连校尉你,也知道什么吗?”
校尉回答:“不错,还是听你们先说吧。”
小千只能重头继续说,道:“事情是这样的,苏宏台派人袭击了位于北海渡头的兵寨,还暗中派人杀害了把守兵寨的虎威营士兵,等我们去到那里时,渡头已经被大火烧成了白地,一切证据都毁掉了。”
阿弥道:“不过,有幸让我们找到其中一个活下来的人。他,便是虎威营的卫队长,他可以当做人证,无奈的是,我们要救他出来的时候,遇到了北海郡兵,过程中他因为伤亡过重,不幸还是没有活下来。临走前他嘱托我们一定要将兵寨的真相,说给虎威营的
弟兄们,为他报仇!”
校尉听了顿时火冒三丈,想要抽剑出来,被房龙拦住:“等等,先听下去。”
阿弥继续道:“然后,我们就从水路逃走,在一处叫做沙丘角的地方,我们恰好看到了被五毒门劫走的官船。”她看了一眼校尉说:“也就是你们从京城驶来的那一艘。”
校尉反问:“那他们劫走大船意欲何为?”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所以我们决心去苏宏台府邸查探究竟,说不定能够找到某些线索…”
他们将潜入府邸,遭遇奇怪童子,还有府上神秘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校尉道:“这帮人,我势要为兵寨的弟兄们报仇!”
说着,就要走出去点兵聚马,房龙连连拦着他,不要他走。
氤氲再次翻动,暗沉的天色愈加变得朦胧难辨。
房龙手托着下巴正在思考,一只信鸽飞了进大帐里,小千回过头,一下抱住信鸽,交给他。
左房龙随即抽出绑在信鸽腿上的纸条,细细详查。
半晌,他终于道:“是歌辰大人的信,他见我多日没有提供北海的进展,让我安置好北海公丁伯言等一帮家眷,然后把事情进展一并告诉他。”
阿弥凝重地说:“苏宏台是五毒门的人不假,不过他为什么要私自炼药?还是能够腐蚀皮肤的药,这一点,真是让人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