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没有对容一奇下手。”
忍风道。
“别提了,都是云彪,要不是他一时心软,那
个家伙怎么会走?”如烟气愤地说。
施云彪低着头,走到忍风跟前,说道:“忍风大哥,都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吧。”
忍风笑了:“这怎么能够怪你呢?实不相瞒,我也下不了这个狠心,他们当初都是我们最熟悉的人,但愿他们不要再走以前的路吧。”
如烟生气地说:“你们倒好,惺惺相惜起来了,待会怎么跟我爹交待呀?”
“如烟姑娘,这你一向错怪耶律大人了,他虽然刚强,但是为了武林,也想着息事宁人,这一点他比我们看得更加通透,如今我们把五毒门的人放了,他非但不会怪我们,反而会和我们一样,希望那帮人能够就始停手,莫要再起争端了。”
“只怕是争端更甚才是!”如烟柳眉沉重地说。
在三天之前,小千和阿弥逃出虎口,将虎威营队长的尸首埋葬在岸边,风起夜寒,小千看着江
畔流水,不由得心头流泪。
“这笔仇我一定会替你报的!”小千端起一壶酒,将酒水洒在了坟前。
阿弥则插草为香,沉重地说:“虎威营蒙此大难,都是樊敏及其爪牙苏宏台所为,两人狼狈为奸,等我们回去之后,一定要把此事告诉众位弟兄,让他们为你讨回公道。一路好走!”
阿弥从小千的手上接过酒水,再倒了一遍。
小千看着阿弥,道:“之前一直停泊在江上的大船,好像不见了。”
阿弥反问:“什么大船?”
“就是停在渡头的那艘大船啊。仇将军当初率领船队来的那条。”小千道。“之前我们还在渡头看见过的,这船的桅杆十分雄壮,就连城里都能够看到呢。”
“哦,我知道了,我想起来了。”阿弥道。
“你是说那艘大船。”
小千疑惑地说:“是啊,我差点忘了,我们去
兵寨的时候,似乎没有看见那艘大船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