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行而走,沿着小径一直往前走,两旁的火光将他们照亮,校尉道:“或许是樊敏下的手,因为当初我们也被人调走,军营中损失了几面旗帜,等事发之后,果真这平山洼杀戮现场,出现了这么一种旗帜,所以在下认为,一定是樊敏下的手。”
“樊敏为什么要对无辜百姓下手呢?”房龙反问了一句。
“可能是因为仇将军与其不和,他暗怀祸心,设下这班计谋来阴险坑害!”
校尉说完,看着房龙脸上表情,房龙摇了摇头,表示不同意。
校尉问:“大人你以为不妥?”
“岂止是不妥,简直是逻辑上站不住!”
房龙道:“你想想看,以樊敏一个郡守的职守,假如在此杀人,就算是嫁祸给虎威军,他一个北海郡令能逃脱朝廷问责?还是能够承担这等大事?”
校尉想了想:“大人解释的不错,可是之前的种种迹象,却也表示此人并不能解释毫无关系。”
房龙点点头:“是的,校尉你说的不错,这是樊敏脱不了关系,却不能说就是他全权指使的。”
校尉蒙了,忙问:“大人,那你的意思是?”
“这当中绝对有一场阴谋,看来和宝箱案一样,也都是同一背后的人所为!”
校尉断断续续地说:“这个…宝箱案?”
房龙点点头,对校尉说清了之前的宝箱之事。
校尉道:“那这样的话,大人何不直接将涉入其中的田县令,樊敏郡令等人一举拿下?”
“没到时机啊,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的。”房龙说完。山路
上忽然间穿插着马蹄的声响,他道:“看吧,有人来了。”
校尉忙让各营提防。
一声鼓响,兵士严肃把守营寨。
苏宏台带着人来,几乎飞马而入,却被守营将士一把用长枪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