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辞急促,巴不得立马要追问到是何人下手。而田县令则写满了为难的表情:“回郡上的话…这个我也不知道。”
樊敏将长袖一甩:“哎呀!你好糊涂!好糊涂啊!”
“是,郡上教训的是。。。”田县令语调发抖,樊敏则深深地叹了口气:“也罢,以你一个小小知县,又如何能
够保管那么贵重的东西…既然是丢失了,那就可以设法找回,还有,那个人的下落,找到了吗?”
田如金眸锋一扬,低头毕恭毕敬道:“大人,可是指县内主薄张恒吗?”
“正是!”樊敏言之凿凿,“此贼不死,难平我心头之患啊!”
“属下四处派人调查其下落,可是都一无所踪,应该是死在大水之中了。”田如金道。
“若是如此最好,这等贼人迟早都要凌迟处死的。”樊敏转身,望着田县令:“对了,田县令既然说是宝箱的珠宝失窃,是何原因?”
田如金把封闭了的库房对樊敏一五一十相诉,也说道:“事发突然,经我询问之下,把守的衙役都全然不知。”
樊敏一回头,看着墙垣闪烁的火把:“怪不得你会把衙役安排得如此紧密。”
“不过在下认为,贼人一定是用了调虎离山之计,因为
在此之前,下官去山上发现了王孔目的尸首,而之后呢,珠宝就不翼而飞了,且仵作判断,王孔目就是死于江湖凶器之下,脖子有一道刀痕,绝非是等闲之辈。”
樊敏点点头:“果然是天衣无缝,他们有意这么做,就是图谋多时。”
隔了一会,只见樊敏道:“走,待我去库房看看。”
田如金把手一指:“大人,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