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桐立马求饶道:“爹!你听孩儿讲!”
虎狼之士刚要架起诸葛桐,又立马放下,诸葛桐趴伏在地上,哭着道:“爹,孩儿这都是一时贪心啊。。”
诸葛相云问:“那你是怎么回事,要是说出来,爹不会怪罪你。”
他一举目,虎狼之士都明白了,当下从门栅间齐声退了下去,殿前只剩他们父子二人,眸色清冷,气氛滞重。
诸葛桐眉宇间沉了下来,烛光掩映在他的面目上,现出一部分阴冷的脸色:“是这样的。当初孩儿一时不察,与五毒门的秋水合谋,他让孩儿盗取青蛇玉坠,意图在武林挑斗不同门派的恩怨,以从中取利,孩儿真的没有料到,事态居然会发展成死伤无
数的地步,以至于玉露堂和凤楼堂结下仇怨!”
“啊!”诸葛相云听完,大吃一惊,手指颤颤地指着趴在地上的诸葛桐:“这,凤楼堂的玉坠果然是你偷的?”
他脸色大变:“你可知这样是置我燕州府廷于绝路,若是被人察觉,我燕州府廷该如何面对世人,你说!你说!爹今日要杀了你以泄一恨!”
诸葛桐眼里泄出了泪水,诸葛相云从墙上抽剑而出,一把寒芒瞬间抵住了诸葛桐的喉咙。
“爹,都是孩儿的错,望你开恩啊!”诸葛桐表情呆滞,似乎是在求饶,也算是挣扎求存的绝望。他那两双眼角不断地眺望前方,只有一点银光折现在瞳眸中。
“若是不杀你,他日迟早会被人发觉,燕州府廷在武林将被人唾骂,为了保存名声,只好委屈你一下了。”诸葛相云的眼内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杀意,即使前方是他的儿子,都能够不顾一切般痛下杀手。
“慢!”刀绝从殿后走了出来。
诸葛桐似乎抱着一根漂浮的稻草,泪痕斑驳地说:“刀绝,你救了我多次,你去替父亲求求情啊。”
刀绝的脸上多了一种冷笑,但很快消失了。诸葛相云道:“今日谁都不能帮你求情。”
刀绝迎前一步,道:“大人,听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