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龙向前一步:“一切照旧,当做不知道,往后的事,若是有变动的话,我再来通知你不迟。”
仇万忠垂眸当做答应。
人马从山路上疾起尘土,仇万忠将今晚的事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
唯独是躲藏在密林里的探子一知半解,当然,他没有到达平山洼,所以也不知道其中实情如何。
京师,钟声响起,歌辰半睁着眼,他站在长街上,背手望着星辰,房龙已经连续传信到北海,而他了解的,是田如金涉及了北海宝箱的事,如何下手真是犹豫万分。
若是下令捕那此人,万一他咬死不说,宝箱案的真相岂不是会就此中断?可又是再任由其恣意妄为,朝廷终有一日知道此事,到时候就算自己能够忍让,以圣上颜面,怎能让其如此?真是两难啊。
于是,踟躇一番过后,他转而踏步进入府邸,巡敕府的门外镶字醒目照人,两旁的卫士也都十分警觉,“哗啦啦”一声,有只张大翅膀的信鸽从府前飞了出去,不用多说,这封信是送给房龙的。
大漠,风沙漫天,耶律府红柳傍映,几个背着箩筐的庄客经小道走来,封闭的大门上卷起一丝黄沙,府内的大帐中,传来几声兵器击打的声音。
施云彪将太刀上下运势,忍风则在一旁看着,帐篷内一共站了五位武功高强的耶律府弟子,他们分守东,西,南,北,中五个方向,而正对着他们的则是施云彪,云彪睁开双眼,手上如同烈火环绕,大喝一声:“都来吧!”
无名弟子举棍齐上,施云彪纵身一跃,五条大棒立马一时打来,施云彪岔开双腿,脚下早已做好一字马样,将刀刃拦住大棒。弟子一见,相互间打了个脸色,意为改变策略,他们传达眼色过后,各自心中有数,将大棒一起朝前搠来,分开两式,两根从上路而攻,三根则从云彪下盘攻来,常言道,功架不稳则不成形,施云彪连忙收刀。脚跟随着棍棒攻来而退,翻身一跃,朝棍头凌空一坐,于是,五根大棒因此被治的服服帖帖。
忍风在一旁拍手叫好:“云彪兄弟,好样的!”
施云彪从棒头站起,旋了一圈,跳到空地上,几名弟子都抱怨道:“施兄弟一番好功夫,我等钦佩之至!”
忍风则站了起来,笑道:“云彪兄弟,你在真化寺真的学到了些功夫呀。”
施云彪转而道:“不是,真化寺的僧人说过,我所学的扶桑刀法诡异非常,是和经纶不合的,若是将两者合二为一,就会造成经脉错乱。”
忍风微微道:“嗯,原来是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