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相云无奈地离开了行辕。帐中,仇子卿仍在反复思量他所说的话那些含义。
她没法平心下来修炼功力,一旁有墨清相伴,见她这般神情便问:“堂主是否心神不宁?”
仇子卿捂着胸口,从帐下缓缓走下来,道:“刚才诸葛相云说得话,真是让人耐人寻味。”
墨清说:“那个老狐狸真不知是好心还是虚情假意,堂主休要理他,以免使自己太过烦恼。”
仇子卿叹了口气:“我想事情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传令下去,让弟子好生注意,一切都要小心防备。”
墨清看了立身在旁的常青一眼,常青就与墨清两人走到仇堂主之前,一起对仇子卿道:“是!堂主。”
事情觉察下去难以太平,这件事搅扰到圣意之侧,京师之间也流传蜚语。北海水患,朝廷震动,皇帝立纲不久,偏偏又发生如此大事,一时间不能静坐,垂拱殿檀香袅袅,百官持节而立,只听到殿头官开班奏道:“恭请圣上!”
天子身着衮龙袍,头戴十二顶冕冠,从陛道走到龙座前,堂下百官立马山呼万岁,天子举手请进,众臣又道:“
谢陛下。”
龙座金碧辉煌,天子从容而坐,问帐下众人:“朝廷虽平息沈贼之乱,但犹未安宁,今北海来报,说水患为重,为前年之甚,百姓皆无为依。诸君既然是朝廷官宦,必有良策?”
百官面面相觑,不知怎么作答。
天子嗔怒,对百官道:“你们平时在朝廷多有谋略,时常对朕上谏规劝,为何到了今日确是哑口无言?!”
陈尚书在众官面前前进一步,对天子说道:“陛下,臣以为,这次北海水患实在过于泛滥,已传命北海郡令樊敏,县令田如金等人着手疏通堤坝,暂缓水势,还着其开仓救民,分发百姓,陛下不必担忧!”
皇帝听了陈尚书的话才略微消气,继续问道:“那现在北海水患减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