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色一变,似乎觉察到了有些不妥。
黄巡此时急忙问道:“大哥,到底怎么了?”
“哼,有人供出了盗宝的奸细。”黄乾缓缓道,眼神狠狠地盯着寂冷的楼台,仿佛密林中的大雾都尽收眼底。
黄乾的目光微微冰冷,转而看向二堂主黄巡,问:“二弟,你认为这是谁干的?”
“大哥,怎么这么说?”
黄乾摇了摇头:“不妨,你说就是。”
“我一时掌握不了证据,因此没办法说。”黄巡虽是这么说,却露出不甘的神色。
黄乾少主冷冷道:“哼,这我已经知道了。”
“那个贼人是谁?”黄巡问。
“乃是燕州府廷的诸葛桐以及金风玉露堂的墨清相勾结所为!”黄乾夹带着骂声说道。
“呸!”黄巡愤愤道,却低头沉吟着,他摇了摇头:“不对,大哥,金风玉露堂和燕州府廷向来没有交集,如今贸然断言是他们做的,有点说不通啊…”
黄乾少主眼露凶光,离开楼阁,黄巡则紧紧跟在他的身后,黄乾道:“怎么不可能?燕州府廷,耶律府,金风玉
露堂三派本来就是武林三大鳌头门派,且不说他们有过交集,就是相互勾结也未必没人相信,之所以勾结盗取我堂玉坠,其实无非是铲除我们凤楼堂,鲸吞燕州的帮派。”
黄巡眉间一沉:“大哥,无凭无据,这…这怎能擅自猜测?”
“哼?不对吗,我凤楼堂在燕州虎踞多时,就连朝廷都不能正视我等,你我兄弟虽是年轻,可各人手上都有数千弟子,不谓不强,被某些人当做眼中钉,肉中刺也理所当然。”
黄巡咬牙放言:“岂有此理,那个该死的仇子卿还说什么冤枉她,真是岂有此理,贼喊捉贼!”
黄乾停下了,背后风雪大起,茫然白霜覆盖在房檐处,他重重地给了楼阁石墙一拳头,对黄巡道:“这种人绝不能让她安全回去?传我命令,让弟子本道截之,伤其元气!”